子,我家莊主在后院演武場練武,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在那兒待一個時辰。莊主跟付過,要好生伺候兩位公子,我們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早飯,請二位公子隨我來。”
“李兄?”
慕容白望向李心安,等著他拿主意。
“胡前輩盛情難卻,我們也不還推辭。”李心安笑道,“敢問這位大哥,胡前輩練武之時,我們可前去拜訪?”
莊丁回答道:“可以的,莊主坦言,他沒什么絕學,沒必要藏著掖著。”
“胡前輩如此坦蕩,讓江湖多少大家汗顏啊。”李心安贊嘆道。
莊丁帶著二人去了客房,一桌簡單樸實的早飯散發著縷縷熱氣擺滿了一桌。
兩人落座,李心安大快朵頤,慕容白卻是心不在焉。
“李兄,我們還是盡早向胡前輩告別吧。”
“怎么了?”李心安嘴里塞著油餅,含糊不清的問道。
“陳家村的事情,盡快告知殿下,盡快解決為好啊。”
李心安用力咽下油餅,嘿嘿一笑:“我就說昨天晚上你睡不著,也是在想這件事吧?”
“這么大的事情放在我眼前,我怎么能不想。”
“胡前輩好意招待,我們不吃就請辭,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李心安把半塊油餅放回盤子里,端起白碗將白粥咕嚕咕嚕喝完,隨后滿足的拍了拍肚子。
“走吧,去找胡前輩。”
“二位公子不必了。”先前那個領他們進來的莊丁此刻從門外走進,躬身說道:
“莊主知道二位公子想要做什么,他吩咐了下來,不必向他告辭,用完早飯直接離去便好。”
李心安怔了一下,敬佩之色溢于言表。
他和慕容白對視一眼,后者感嘆道:
“前輩如此厚愛,我們不去請辭,良心難安啊。”
“二位公子,莊主此刻已經不在威虎山莊,昨夜勾動傷心之事,莊主天色未明就離開了山莊,進長安訪友去了。”
李心安上前兩步,彎腰作揖,“煩勞這位大哥,等胡前輩回來之時傳個話,就說等李心安慕容白了結此事,定與前輩不醉不歸。”
“一定。”莊丁笑道。
“二位的坐騎已經等候在門外了,請隨我來。”
李心安慕容白跟著莊丁走出威虎山莊大門,“翻雪”和“照夜玉獅”溫順的等在門外,不知道是不是李心安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兩匹馬比昨天壯實了幾分。
“有件事要向兩位公子道個歉。”莊丁歉然道,“莊上的兄弟昨天看到這兩匹寶馬,羨慕的緊。我們大都是行伍出身,對好馬是抗拒不了的。于是瞞著莊主個二位公子,牽了十幾匹母馬,給她們配了種。”
“這件事莊主還不知情,我先給二位公子陪個不是。莊主他也是酷愛駿馬的,我們想在他六十大壽的時候把小馬獻給他。”
“二位公子若有不滿,盡管朝我們兄弟發泄便是,但請不要縞告訴莊主,他要是知道了,是斷然不會接受的。”
“原來如此,我說怎么看著他們今早這么精神呢。”李心安笑著扶起單膝跪在地上的莊丁,說道:
“這位大哥不必如此,兩匹馬算不得什么。要是不介意的話,莊上兄弟的心意,也算我們一份。”
“多謝公子!”
李心安拉過韁繩,翻身上馬,向著那片杏林騎去。
有專人給他們引路,走出這片金黃的杏林,眼見著能看到大路上。
坐下的“翻雪”興奮的長鳴起來,不消李心安催促,它自己就疾馳的跑了起來。
一看身邊的慕容白,只見“照夜玉獅”也是如此,甚至比“翻雪”還要快那么一點。
“這算是……久旱逢甘霖嗎?”
李心安哭喪著臉,連匹馬都有這福氣,自己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