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龍陽之好的人,那場面,他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惡心。
“我是堂主,照顧照顧你這個新人。”
“這倒是奇怪。”慕容白嘴角微微勾起,“自古以來,都是身居高位者配享最好的東西,你這個堂主當得還真是不一樣。”
“以強凌弱?我可拉不下那個臉。”
簡單的鋪好床褥,李心安指了指外面,“走一走?”
慕容白點點頭,他知道李心安這是要去審視地形。
兩人出了門,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
李心安時不時的抬頭看著屋檐墻頂,還有些陰暗狹窄的縫隙,似乎那里會蹦出一個人來。
“這些地方能藏人?”慕容白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見過貓嗎?”李心安反問道。
慕容白點點頭,他母親就養了不少。
“再肥的貓,都能通過比它身體細小幾倍的空隙,對人來說,只要練習,在這么小的地方藏身也不是難事。”
“縮骨功?”慕容白道。
這種不入流的武功在江湖上很少有人練,會的人多為盜賊。年老之時更是疼痛難忍,骨頭會生出骨刺,刺破人的內臟,死狀異常凄慘。
所以這些年,縮骨功在江湖上幾乎快要絕跡了。
“雖然殺人的兇手是一名劍客,不像是會縮骨的人物,但保不齊人家正好會呢?”
“干殺手這一行的,心一定要細,凡事都要往最壞的地方最壞的情況去考慮。”
“李兄,你一共執行過多少次任務?”慕容白問。
“殿下交代的一共十三件,血衣堂的一共八件,總共二十一次。”
李心安微笑道:“當然,南疆蠱師案和這一次的獨角人臉案我沒算進去。”
“那你執行任務的時候設想的最壞的情況是什么樣的?”
“最壞還能壞到哪里去,無非一死罷了。”李心安聳了聳肩,道:“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挺怕的。”
“什么?”
“怕人們忘了我。”
慕容白默然不語,這句話內的意思實在是有些沉重。
兩個人很快逛完了高府,包括高正明和他夫人的臥房,高正明未納妾,在滿堂文武之中算得上是獨具一格了。
回到客房時,高度的管家高朗正在門口來回踱步。
一見李心安兩人遙遙走來,高朗忙不迭的迎了上去。
“兩位大人,小的好找你們了。”
“高管家,有事?”
“回大人,夫人叫我帶你們去大堂,有事情囑咐。”
李心安點點頭,“煩勞管家帶路了。”
高朗在前引路,李心安兩人緩緩跟上。
大堂里,五六個魁梧的男人簇擁著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坐在椅子上,高夫人有些拘謹的坐在主位上,身后立著兩個小鳥一般的侍女。
隨著高朗引著李心安二人走進大堂,場上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來。
高夫人驚喜的道:“兩位大人,你們終于來了。”
聽著高夫人宛若求救一般的話語,李心安有些好笑。
好像她被這幾個大漢鉗制了一樣。
李心安的視線牢牢鎖在坐著的那個男人身上,那漢子與他視線碰撞在一起,緩緩的,大漢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夫人,不是牛二自夸,像這般小白臉,我能打他一百個!”
大漢粗獷的道:“還請夫人把他們趕走,府上有我牛二一人足以。”
“不得無禮!”高夫人呵斥道,盡管那呵斥聲十分嬌弱。
“兩位大人乃是皇太孫殿下的貼身侍衛,豈是你等市井粗人可以比擬的?”
漢子牛二冷笑道:“書上說負心多是讀書人,牛二今天才知道這話不假。當初老爺進京趕考,被市井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