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路是不是?”
李心安低眉道:“我很抱歉?!?
“呼……”慕容白胸膛劇烈的跳動,他緩緩?fù)鲁鲆豢谟魵猓綇?fù)下想一劍戳死李心安的沖動,冰冷的道:
“李林甫,李俶,慕容山莊。三個幾乎是最絕頂?shù)膭萘?,都是血衣堂的靠山,血衣堂就是依靠這種方式代代傳承至今的?”
“我們見不得光,一旦暴露在世人眼前就是萬劫不復(fù),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我想……慕容山莊也會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會需要有人為他們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慕容白臉色鐵青,“你把慕容山莊當成什么了?你把我父親當成什么了?”
“無意冒犯,但……”
李心安苦笑著搖了搖頭,“當年血衣堂在李林甫手中時,慕容山莊也要暫避其鋒芒,我們在里面安插了不少探子,有些事情……”
“別說了!”慕容白一拳打在李心安的臉上,雙目猩紅,渾身顫抖道:
“當年的那些事……你都知道,是不是?”
“沒事的?!崩钚陌参嬷亲訌牡厣献穑矒崮饺莅椎溃?
“這件事,整個血衣堂只有我知道。當年參與過這件事的人,也都死了。”
“白木頭,沒事的,當年那只是一個噩夢。”
慕容白痛苦的閉上雙眼,緩緩說道:“李兄,我把你當朋友,我可以為你做不違背良心道義禮法的任何事情!我也希望,你我之間能少一些算計。”
“我知道。白木頭,我欠你的。”
李心安羞愧的道:“我沒什么能為你做的,要不……你打我一頓,打不死就成?!?
“你能不能用正常的話把意思說明白?”
慕容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的確,我需要李兄你的錘煉,但我不希望這是一場交易。”
“誠然,有些事情,慕容山莊的確需要血衣堂這樣的人。我很希望血衣堂能來慕容山莊,但前提是,那是你的血衣堂。我不會帶血衣堂去慕容山莊。這件事,你自己去做!”
“我不會陪你去殺楊國忠,也不會獨自一人離開長安?!?
慕容白轉(zhuǎn)身離開,“所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不得不去做這件事。記得,活著回來。萬一死了,我去給你收尸!”
李心安呆呆的看著慕容白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中,半晌,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什么孽緣啊……”
……
接下來的幾天,李心安每次見慕容白,都覺得有些尷尬。
雖然把話都說開了,按理說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更親近了才對,但兩人總是保持著不遠不近的一個微妙距離,即使說話,也是點到為止。
兩個人最近的時候,就是交手的時候。
兩人明明是比拼劍術(shù),可到最后,慕容白直接舍棄了劍,完全拳拳到肉,每次都把李心安揍成一個豬頭。
李心安對此苦不堪言,劍道造詣沒有半點提升,拳腳功夫倒是一日千里,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折磨的他苦不堪言。
不過,交手完畢后,躺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李心安看著酣暢淋漓露出舒心笑容的慕容白,也是不由自主的傻笑出來。
也算是給他賠罪了……
這些日子,西域鬼佛一案的結(jié)果也出來了。
高正明,自然無罪。不僅無罪,圣人李隆基還大加封賞好聲寬慰了一番。畢竟李俶給的說辭是高正明受齊元漢張英四人的牽連,受了委屈,自然要給個甜棗。
據(jù)說高正明被送進宮里的時候,還在宮里那位貴妃娘娘懷里的圣人鞋都沒穿就跑到了安置高正明的宮殿,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一夜。
高正明醒來之后,聞聽此事,痛哭流滴,在宮門外磕頭磕了一個時辰,出來后,臉上都是血。
“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