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遇到什么人了?”
男人眼睛看向楊腓身后,侍立在門邊的一個黑衣人,眼里閃過一絲深深的忌憚。
“一個……很可怕的人!”
“有多可怕?一品宗師?”
“和我和山柃一樣,二品高位?!?
男人搖搖頭,輕聲道:“他會千枯萬毒掌,還能在長安城……強開無樣法相!”
“無樣法相……”
楊腓喃喃念著這四個字,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身后門邊的那個全身籠在在黑袍之中的人,問道:
“我記得,你好像也行吧!”
全身籠罩在寬大黑袍之中看不清人臉的男人發出一陣令人心顫的蒼老笑聲:“哈哈哈……既會千枯萬毒掌,還能在皇氣國運鎮壓下的長安城開無樣法相,是我的同門!”
楊腓咂了咂嘴,道:“差點忘了,那個什么千枯萬毒掌也是你的絕學?!?
“千枯萬毒掌算不得絕學,邪魔二道之中,連一些小字輩的蝦米都會,只是境界高低罷了?!?
楊腓好奇的問道:“吳老兒,既然如此,你怎么斷定他是你的同門?”
黑袍男人陰森的道:“千枯萬毒掌算不上,可在長安強開無樣法相,除了我這一門,放眼整個江湖,沒有其他人可以做到!”
“這個,可是要借天命的?!?
“韓小子,你接著說,遇到我那同門之后,你和夜丫頭又怎么了?”
跪地的男人冰冷的瞪了黑袍男人一眼,隨即回答道:
“他很強,我們不敵,山柃也想強開無樣法相,遇到了反噬,現在還在修養。我以為她會死,就打算和那個人同歸于盡,但是在他面前……我連同歸于盡都做不到!”
“之后,我冷靜下來,帶著山柃離開了大理寺。山柃傷的很重,我來不及帶她趕會楊府,就就近找了一個醫館,不分晝夜的照料她。今日傍晚,她才轉危為安?!?
楊腓看了看黑袍男人,又看了看跪在面前的韓山佀,疑惑的道:
“吳老兒,你們魔道的人,不都是像你這般殺人放火作惡多端嗎?為什么你那個同門要救李心安?”
黑袍男人冷哼一聲,道:“魔道非邪教,別拿我們和那幫只知道殺人作惡的傻子相提并論!”
“先天入魔道者,于常人無異,只是多了一個魔教徒的身份。后天墮入魔道者,則是多有執念,個性千奇百怪,什么人都有。老頭子我投身于相爺,那個不知道身份的同門,要是給李俶效力,自然也沒什么不妥。我們也沒什么規矩,想做什么,全憑自己?!?
“你們倒是自由。”楊腓好奇的道,“只是這入魔道,還有先天后天?”
“先天,就是說老夫的兒子孫子。老夫是魔教徒,老夫的后代,生下來也是。除非是門派被毀,否則,老夫的子子孫孫都是魔教徒!”
“后天入魔道,就是你們常說的仁人志士,發了瘋,發了狂,走火入魔,或者受了什么打擊,加入了我們魔教?!?
楊腓點點頭,轉向韓山佀,問道:“那個吳老兒的同門,是突然出現的?”
跪地的男人回答道:“在我看來,他像是早就知道這邊的情況,在我們即將殺了李心安和葉青嵐的時候,他才出手。”
他雙眼微微瞇起,竭力回想著當時的情況。
“我記得,李心安喊他……蘇先生?!?
此言一出,楊腓和那黑袍男人皆是一震。
韓山佀一直注視著黑袍男人的一行一動,他那微小的舉動,沒有逃過韓山佀的眼睛。
楊腓喃喃自語道:“和李心安和葉青嵐熟悉,嘶……蘇先生!李俶身邊,好像有不少姓蘇的人,認識葉青嵐,是去過江南的……難道是那個蘇休?”
他望向
黑袍男人,問道:“吳老兒,你的同門里,可有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