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問題,分散行動。
要么,就是李心安自己從一開始就判斷錯了。
失落的情緒彌漫在所有人的身上,一直到傍晚時分,進了金州城,也沒有人提的起興致。
金州城里,有血衣堂的暗樁。
在出發之前,李心安就已經飛鴿傳信于他們,到了金州,自有人接應。
李心安轉過頭,給身后的袁勝使了個隱晦的眼色。袁勝心領神會,悄悄放慢了速度,退至眾人最后。
走到街角后,袁勝折向了另外一條路。
眾人找了一個客棧,店小二一看來了這么多人,興沖沖的接了上來,麻溜的從李心安手里牽過韁繩,首先贊嘆了一句:
“好馬!”
“客官,您幾位,是打尖兒啊,還是住店?”
“休息一晚?!崩钚陌舱f道。
店小二伸出手指,指著臉一個一個挨個數著。眾人面對此舉,皆是臉上一黑。
“不用數了?!崩钚陌舱f道,“一共三十人,不用單開,大房即可?!?
“好嘞!”店小二眉開眼笑,沖著客棧里面高聲叫嚷道:
“六間大房,客官里邊兒請!”
血衣堂和葉家諸人跟著店小二去房里安置東西,李心安掏出了五十兩銀子,扔給掌柜的。
“除了房費,剩下的,都給我換成好酒好菜,今晚我們開席!”
奔波兩天,難得進了城,總得讓手下人吃點好的,不然李心安也過意不去。
“是是是,保證讓少俠您滿意!”掌柜雙手捧著沉甸甸的銀子,笑得合不攏嘴。
眾人安置好了行李,又都聚集到了大堂里,等著李心安的吩咐。
“現在離金州城的宵禁還有一個時辰,這段時間我們不能浪費,所有人全部出去探聽消息,留三人待在這里,準備隨時接應?!?
“一個時辰后,所有人一個不少,全部返回客棧!”
得到指令,眾人各自離去,騎上馬,四散消失在金州城昏暗的街道上。
“小二,勞煩問一下,你可曾見過有一支三百余人的隊伍來到金州城?”
店小二思索了一陣,搖了搖頭,說道:“客人,我趙六從小在金州城長大,莫說是三百人,就算是三百只家雀兒來,我都知道?!?
“實不相瞞,您打聽的人,我沒見過,他們肯定沒來金州?!?
李心安眼里涌現出濃濃的失望,他點了點頭,輕道:“有勞?!?,邁步走出了客棧。
一個時辰后,出去的眾人陸續返回。
結果還是那樣,沒有神花會和慕容白的消息!
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再好的酒菜,他們也吃不下去。
這頓飯,眾人都吃的索然無味,還不如昨夜的魚湯和野豬。
沒過多久,葉青嵐率先起身離席,回房間休息去了。
葉家的十個人,三三兩兩,也都逐漸離開。只剩下血衣堂的二十人還坐在座位上,等著李心安的指示。
“袁勝還沒有回來,等著?!崩钚陌草p聲說道。
他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隨后撕下一條燒雞腿,塞進嘴里吃了起來。
打更的更夫的聲音遙遙傳來:“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聲音遠遠傳來,有遠遠離開。之后,便是巡城士兵的沉重腳步。
在宵禁前的最后一刻,客棧的大門被人猛地推開,袁勝氣喘吁吁,帶著血衣堂在金州的負責人趕了回來。
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望向李心安,雙眼滿是欣喜。
葉青嵐不知何時,倚在了二樓的欄桿之上,一臉凝重的看著袁勝。
李心安完全沒察覺到葉青嵐的存在,急切的上前,問道:“怎么樣了?”
袁勝咧嘴一笑,“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