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爭辯,你要打我奉陪,只是不想浪費時間罷了。神花會的人都已經放棄了抵抗,你們已經失敗了。”
“哦?是嗎?”
李永昌玩味的說道:“神花會的人都是一群雜魚,勝也好,敗也好,生也好,死也好,都不是我關心的。”
“我之前做的最壞打算,就是帶著慕容白離開,讓神花會所有人死在這里。”
“不過現在,倒是可以有另一種方式。”
“什么?”曲剛冷冽說道。
“我拖住你,讓慕容白殺了你們所有人!”
李永昌道:“據我觀察,你們這次的二品高手也不過才四人,除了你,剩下的三個,還有誰能是慕容白的對手?”
“你們的人,恐怕也已經死的沒有幾個了吧。”李永昌冷笑道,“憑什么抓我?”
“兄弟們,李堂主說得對!”神花會中,有人高聲喊道,“我們忠于的是狼主,不是掌門!掌門為狼主獻身,我等應當完成他的愿望。他們沒有再戰之力了,殺光他們,侵占慕容山莊!”
此言一出,神花會眾弟子恍然架間又重新煥發了斗志。
“你倒是會煽風點火。”曲剛臉色陰沉。
“一柱香。”李永昌說道,“一柱香之后,我們會離開這里,石沉大海,你們永遠也不會找到。”
……
李心安游走在眾人身邊,阿木帖爾汗的頭顱已經被磕碰的快要辨認不出本來面目了,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手護著。
血衣堂和葉家的人被他一一救起,聚攏到身邊的時候,血衣堂二十人只剩下了五個,葉家十人,僅剩一名護衛。
人人帶傷,氣若游絲。
相較之下,神花會的傷亡幾乎少的可憐。一百五十余人,也不過死了五十人。
眼見著神花會弟子們重新有了殺意,李心安感嘆一聲:“莫非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葉七,你找到慕容白了嗎?”
神花會弟子們潮水般涌了上來,面對著明晃晃的刀劍,僅剩的七個人背靠背,互相攙扶著。
死亡似乎是不可避免的結局,此刻沒有人抱怨,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死前多拉幾個狼崽子墊背。殺一個不虧,殺兩個賺一個!
每個人都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李心安率先出劍,挑斷了一個神花會弟子的喉管。其余人一哄而上,數不清的刀劍覆蓋了七人的頭頂。
一道熾熱的流光驟然襲來,洞穿了幾名神花會弟子,擊打在李心安的“白虹”劍身上。
李心安駭然注視著自己的配劍,剛才那道流光,那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
神花會弟子停止了攻擊,人群破開,三個血衣堂探子軟軟倒在地上,頭顱布滿穿創傷。
慕容白的身影,出現在李心安的視線之中。
神花會眾弟子潮水般涌上來,又退潮一般離去,把戰場交付給了慕容白。
“白木頭,你——”
李心安欲言又止,無奈的笑了笑,“原來如此,你還在被控制著啊。”
看著慕容白袒露著上身,露出一道道契丹的詭異符文,李心安皺眉道:
“方術的一種嗎?看來要請道家的高人來了。”
慕容白緩緩抬起長劍,直指李心安。自始至終,不發一言。
“也好,一直沒機會和你生死相搏,現在正好領教一下,你我之間的真實差距。”李心安
舉劍行了一個劍禮,沉聲道:
“裴旻弟子李心安,請賜教!”
慕容白似乎是肌肉牽引著他還劍施禮,他面露疑色,狐疑的看著自己彎曲的手臂。
在李心安抬頭的那一剎那,慕容白猛然前沖,長劍“鳳鳴”燃燒起絢爛的火焰,與李心安的劍碰撞在一起。
遠處的李永昌挑了挑眉,不自覺的放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