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師弟這么英俊瀟灑的一個人,竟然……還是雛?”
他湊上前,貼到李心安耳邊,神秘兮兮的道:“萬花樓那位,你也沒——”
“一邊去!”李心安白了常玉一眼,“那是我姐,我能干那事?再說了,我有那心,也沒那膽啊,殷樓主不得生吞活剝了我。”
“不應該啊。”常玉皺起眉頭,連連感嘆:“檀香也就罷了,可萬花樓那么多姑娘,鶯鶯燕燕的,你一個都沒動心?你就沒喝醉過酒,犯下過什么錯誤?”
李心安正氣凜然:“我很潔身自好,姑娘摟過,沒睡過。”
“難為你能把持得住。”常玉上下打量著李心安,隨即露出一副微妙表情。
“師弟,你不會是……不舉吧?”
李心安漲紅了臉,罵道:“你才不舉!你全家都不舉!”
常玉揉了揉李心安的腦袋,哈哈大笑。
兩人閑聊了一個下午,常玉好奇的問李心安:“對了,你怎么搬了回來?不是說這個院子不再用了嗎?”
李心安笑了笑:“說來話長,最近出了不少事,通濟坊那邊我暫且擱置了,這里寬闊不少,可以容納血衣堂的很多人,暫時這里就是我們的長安分堂了。”
常玉凝重的道:“我在來的路上聽說了,長安城又出現了契丹狼奴,牽扯到十七年前的那件案子,你也參與了?”
“那肯定的呀。”李心安道,“神花會三百多人,全是契丹間諜,他們挾持著白木頭想要南下慕容山莊,被我堵截在了金州城南的山里面,最后丁振法丁老爺子出手,把他們全殺了。”
“白木頭?慕容山莊?”常玉愕然的盯著他,失聲道:
“慕容白?”
李心安噙著笑意,緩緩點頭。
“你是怎么和他扯上關系的?”
“我們關系可好了。”李心安有些驕傲,“他現在可是我血衣堂的弟子。”
聞聽此言,常玉宛若雷劈一般,呆在當場。
過了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氣,謹慎的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心安便把兩人是如何結識,如何相交,如何誆騙慕容白進入血衣堂,兩人一起經歷的鐵旗門私鹽案、長生教蠱蟲案和屠生樓鬼頭人臉案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最后說到神花會,他埋怨了一句:“也不知道他腦子是怎么了,居然聽信了那種鬼話,害得我幾天沒睡覺去找他。”
常玉卻是眉頭緊鎖,“師弟,單是慕容白知道也就罷了,可你確定他背后的慕容山莊不會起別的心思?”
“你說慕容德?”李心安搖了搖頭,笑道:“慕容盟主都答應自己的兒子加入了,還能對我們做什么。越是他們這種龐然大物,里面的陰暗就越多,現在的血衣堂對慕容山莊而言只不過是滄海一粟,不值得他們大動干戈。”
“那葉家呢?”常玉語氣沉重,“你能擔保他說的就一定能做到?”
“做不到也沒關系。”李心安說道,“葉家現在和殿下捆綁到了一塊,就變相的和血衣堂達成了共同利益,就算我們的把柄被葉家的人掌握住,他們也不敢冒著得罪殿下的風險揭露我們。”
“況且,我相信葉七。”李心安認真的道,“他說不會泄露,我就信他不會泄露!”
“好吧。”常玉身體一松,懶散的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但師弟你記得,一旦他們出賣了你,長安待不下去,就去邊關,師傅師兄永遠都會護著你,不管是慕容德
還是葉夢松,都沒辦法。”
李心安心中一暖,眼角有些濕潤。誰說他沒家人?師傅師兄就是他家人!
“哎!我知道了。”
……
太陽落山,長安最終淹沒在夜色里面。
師兄弟二人倒是沒借著良辰美景喝酒,常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