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為他上下游說拉攏同僚,洛陽已經有不少官員動了心。”
李俶冷冷說道:“此僚必殺!”
“遵命。”
李心安心中閃過一絲喜悅,離開長安,這不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殿下,何時動身?”
“越快越好,最好就是這幾天。”
李心安搖了搖頭:“殿下,卑職手邊現在有一樁大事,目前還脫不開身。”
李俶驚訝的看著他,“你有何事?別又給我找麻煩啊。”
“殿下,我已查出,當年西州軍一案實乃楊國忠陷害所為。”
“那又如何?”李俶皺眉道,“這滿朝文武哪個不知哪個不曉?沒有證據,你這就是一句空話!”
“又證據。”
李心安沉聲道:“西州軍統帥王可容仍舊在世,目前就住在通濟坊,卑職剛剛和他談過不久,王將軍愿意出面作證。”
“西州軍副將——韓山佀和夜山柃,當年投奔楊國忠,目前棄暗投明,身受重傷,現在正在幽香居養傷。他們深知當年隱情,對楊府上下也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殿下,西州軍一案是要利用得當,不僅可以為當年將士平冤,也是彈劾楊國忠的一大助力!”
李俶聞言,難言喜悅之色:“心安,情況屬實?”
“殿下可以親自查驗。”
“好,太好了!”李俶興奮的一揮拳,轉瞬之間卻冷靜下來:“不好,這件事,急躁不得。”
“為何?”李心安不明所以。
“圣人大壽在即,楊國忠是他的寵臣,現在不能駁圣人的雅興。”李俶說道,“而且,最近我和父親的風頭日盛,現在決不能再動楊國忠,不然就會被別人看成恃寵而驕,圣人好不容易對我父子的恩寵也會冷落下去。”
李俶咬牙說道:“忍!先把圣人的大壽辦完再說。前有李林甫,后有楊國忠,我們忍了這么多年,也不差這一時!”
李心安面色暗淡,李俶的選擇在他看來也是穩妥之策,為了一個西州軍就去犯被圣人厭惡的風險,著實不妥。
可這件事最關鍵的是楊國忠嗎?不是!是西州軍一萬三千四十八名含冤的將士!
李俶要是不給他們做主,就沒人可以了。
“殿下……”
“心安,我清楚你要說什么。”李俶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西州軍的將士,我一定會給他們一個說法的。”
“你若是可以的話,就請王可容將軍來我府上一見,我會對他闡明利害。”
“……是。”
李心安頓了頓,問了另一個問題。
“殿下,不知蘇休先生,您可尋到他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