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劍法很邪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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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一勢之間,和我的劍法有些相似。”
李心安穩住蕭玄感,道:“王可容大叔說過,我與他,遲早會有一戰,現在就是個好機會。而且,當初在楊府,我差點死在他的手上,今日,正好把場子找回來!”
“好吧。”
蕭玄感聽李心安這樣說,知曉他戰意已決,遂囑咐道:
“多加小心,若是不敵,我們會出手幫你。不用管什么道義,跟他們,不講武德才是最公平的方式。”
“我知道的。”李心安展顏笑道。
說完,他抽出長劍“白虹”,昂然走到中央。
劍身光潔如水,映照著月光,散發出一片白茫,將他的身影盡數裹挾在內。
安慶緒輕輕揚了揚下巴,“吳鄉,殺了他。”
李心安的身體陡然僵住。
下一刻,無比震撼的表情在臉上蔓延開來。
吳鄉……
這兩個字,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
內疚和虧欠,讓記憶中的那個小男孩,被李心安自己永遠的封存起來。只有在午夜夢回之時,他才能難過的回憶那個人。
他原本以為,這輩子,再也聽不到有人提起這個名字。
直到今天,直到剛才。
李心安身體微微顫抖,他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感情,看著一步一步走進的男人,艱難的開口問道:
“你叫……你叫什么?”
男人一臉淡漠,沒有回答,安慶緒輕笑一聲,說道:
“李堂主,難道是耳朵不好?沒聽到他的名字嗎。”
“也罷,我就再說一遍吧。”
安慶緒陰鷲的注視著李心安,一字一頓的道:
“他是我的仆從,吳——鄉——”
李心安仿佛失了魂一般,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吳鄉早就死了……他不可能還活著。”
“重名!對!一定是重名!這天底下叫吳鄉的人多了去了,他不是我認識的那一個。如果是,我一定認得他,他肯定也認得我才對。”
看著李心安這怪異的舉動,慕容白等人不禁揪起了心。
葉青嵐戳了戳張權,把他拉到身邊,低聲問道:
“小張權,你知不知道李兄嘴里說的那個吳鄉是誰啊?”
張權皺眉回答道:“堂主五歲之前都住在李林甫身邊,吳鄉是他的書童。后來堂主拜師劍圣裴旻,吳鄉也跟著搬了出去。再然后堂主去了鄢州,回來的時候,吳鄉就已經病死了。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慕容白喃喃道:“李兄的童年好友嗎?”
“一個死去多年的人,會是他嗎?”蕭玄感面色凝重。
吳鄉的腳步戛然停住,他站在李心安面前一丈遠處,平靜的抽出了那把短而闊的古銅色配劍。
李心安的心,隨著那把短劍的出鞘,也是徹底冰涼了下來。
這把劍,他是認得的!
他手中的“白虹”劍,乃是裴旻當初為他所鑄造,可這把劍其實是一爐雙劍,一長一短,一細一闊。
李心安這把劍,被取名為“白虹”。
白虹何解?
昔聶政之刺韓隗也,白虹貫日。
白虹貫日,雙劍同鑄的另一把劍,就是叫做“貫日”。
之前交手,李心安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此刻,李心安眼前這個與吳鄉同名同姓的男人手上,提著的,正是天人境裴旻所鑄的寶劍“貫日”!
“這把劍,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李心安厲聲問道:“這把貫日,你從哪里偷來的?”
“這就是我的劍啊。”吳鄉緩緩說道。
“你胡說!”李心安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