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這個情況,要優先保證他的存活。”
柳無焉黯然的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做了。”
“不!”
葉青嵐突然出聲:“他不用走。”
“沒人需要偷偷摸你的逃跑。”
蕭玄感說道:“不要意氣用事。”
“我沒意氣用事,我是認真的。”
“難道你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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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葉青嵐回過頭,看著血衣堂眾人的臉龐,輕聲說道:
“誰說這場戰斗,只允許他們參與了?”
“這是血衣堂,是我們每個弟子的家。現在大家長受了傷,剩下的人,難道就只有當縮頭烏龜的本事嗎?”
“血衣堂不是李心安的血衣堂,也不是慕容白的,不是蕭玄感的,不是柳家兄妹的,不是我葉青嵐的,而是大家的!”
張權咬牙道:“葉大哥說得對。他娘的,都被騎到脖子上拉屎了,我們就能什么都不做?”
“他實力強大怕什么?死又怕什么?哪怕是用命,我們也要把這個背主負恩的吳鄉拖下地獄!”
“說得對!”血衣堂眾弟子群情激憤。
此刻,無論是血衣堂在長安的老人,還是新晉從四堂補充的新人,還是慕容山莊由慕容策帶領的十五名三品巔峰高手,心中都只有一個目標——
就算是死,也要與吳鄉同歸于盡!
而慕容白與吳鄉的戰斗,也終于接近尾聲。
吳鄉一個回身轉刺,將慕容白的“鳳鳴”劍挑落,旋即一劍刺在他的肩窩。
慕容白臉色蒼白,搖搖晃晃的向后退去,無力的癱倒在葉青嵐的懷里。
“我……輸了……”
他的表情沒有多沮喪,只是眼底深處,掠過了一抹憔悴。
二十幾年的驕傲,終于在今天,每一個無名小卒給打破。這種在山巔一下子到低谷的感覺,慕容白沒有瘋,已經是很好了。
安慶緒背著手,輕松的走到吳鄉身旁,說道:
“諸位,把李堂主交給我吧。”
“想都別想!”葉青嵐冷冷說道。
“哦?”安慶緒瞇起雙眼,語氣陰冷:
“你們忘了不久之前的賭約了嗎?可別跟我說你們忘了!”
葉青嵐用一種看白癡似的眼神盯著安慶緒:“我們自然是記得的,可你不別忘了,我們是殺手。你跟一群殺手講約定,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安慶緒沉下臉:“殺手不是最講信譽的嗎?難道血衣堂獨一份?”
“巧了。”葉青嵐微笑道,“我們血衣堂,還真就獨一份。”
安慶緒氣極反笑:“很好,看來你們是都不怕死了。”
“誰第一個來送死?”
以葉青嵐為首,血衣堂五十余名弟子齊齊上前一步。
“你們——“
看著安慶緒驚愕的面龐,葉青嵐沉聲說道:“來啊,用你那條只知道咬主人的狗,看看能否殺掉我們所有人。”
安慶緒緊緊皺著眉頭,扭頭看著吳鄉。
“怎么樣?”
吳鄉緩緩搖頭。
他暗中傳音道:“慕容白很強,我受了不輕的內傷,需要調養。”
安慶緒臉色猙獰:“那現在怎么辦!到嘴的鴨子飛了!”
“不要管李心安了,現在離開才是上策。”吳鄉繼續傳音道,“讓周汴掩護你離開。”
安慶緒回過頭,和周汴對視一眼,不甘心的說道:
“走!”
周汴張弓搭箭,一出手就是三發連珠箭,直射向毫無防備的葉青嵐的面門。
“小心!”蕭玄感急呼道,揮刀擋在葉青嵐身前。
“二品高位的箭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