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周汴突然笑了起來,“不錯,我是姓周。”
“周汴,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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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影安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爺爺。”
這個答案其實并沒有超出李心安的預料,只是他疑惑的是,周影安據說沒有子嗣,那么他又為何要隱瞞周汴這個孫子的存在呢?
“周影安據說從未婚配,也沒有子嗣,你說他是你爺爺,證據呢?”
周汴冷笑道:“我為何要給你證據?你信與不信,都改變不了我是周影安孫子的事實。”
李心安沉下臉:“周汴,我希望我們可以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當年,的確是血衣堂殺了那個神弓門的前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父親,但請聽我說,當時,死人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我明白。”周汴說道,“裴旻鑄劍,是我們奪劍在先,技不如人,死的不冤。”
“那個人也不是我的父親,我爹很早就病死了。那人是我的師傅,也是周影安的傳人。”
“是嗎……”李心安心中閃過一絲慶幸,既然不是周汴的父親,那就還有的談。
“我這次來,就是要了結當年的恩怨。”
周汴挽弓搭箭,再次對準了李心安。
“李心安,你知道嗎,你的身份,在范陽早就已經是透明的了。我無時無刻不在研究著你,期待有一天可以用我的弓箭,穿透你的腦袋。”
“當時在楊府,我本可以一箭射死你。隨吳鄉來殺你的時候,我也可以殺死你。但我沒有那么做,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
李心安回答道:“你光明正大,想要堂堂正正的擊敗我,而不是暗箭傷人。”
“暗箭傷人……哈哈哈……”
周汴突然放聲大笑:“別把我們箭士說的那么歹毒!論陰狠,應該是你們這些玩暗器的殺手刺客才是。”
“你有點說對了,我沒有放箭,的確是想光明正大的擊敗你,不是不屑于暗箭傷人,而是老子不屑與你們這群殺手為伍。”
李心安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放箭吧。”
“你要殺我,我也不會束手就擒。約定個章程如何?”
“你說。”周汴道。
“你的箭壺里面,大約有二十支箭,十五箭以內我如果不死,你就要老老實實坐下來,和我們講清楚一切。”
“當然,我如果死在了你的手上,我命令讓你安全離開。”
“堂主!”“李兄!”
蕭玄感和葉青嵐雙雙勸阻:“不可啊!”
“我意已決,不必多言!”李心安說道。
“雖然,我不認為我們殺了你師傅有錯,畢竟是你師傅奪劍在前。不過,我們的仇恨,不應該延續到你的身上。周汴,如果我死了,這份仇恨就就此終結吧,希望你不要把怒火,再宣泄到血衣堂其他人身上。”
周汴微微點頭:“好。”
不再多言,周汴手指一松,那根早已經蓄勢待發的箭矢飛快的射向了李心安的面門。
李心安抽劍格擋,箭矢與“白虹“劇烈的碰撞在一起,一股巨力沿著劍身蔓延向李心安的手腕,震的他虎口發麻。
“好猛的箭!”李心安暗暗贊嘆:“不愧是神弓門!”&8251&8251
嚴格來說,這是李心安和周汴第一次面對面的交手。
第一合過,是周汴占據上風。
趁著周汴換箭的空擋,李心安縱起輕功向著周汴的頭頂掠去,他要近身搏殺。
但周汴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雖然箭士的身體素質要比尋常江湖武夫更加強大,但李心安有劍在手,一旦被欺身,周汴無論如何也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周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