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心安表情微妙,剛想發笑,就聽到柳無晏那一邊,傳來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
“什么人!”鐵竟遙率先喝問道。
陸達大步流星的趕去,掀開門簾,迎面就是手忙腳亂想要換個地方藏身的柳無晏。
一看是個女人,陸達不由得一愣,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姑奶奶!”
柳無晏自知無法躲藏,索性直接爆發,一腳挑起身旁一張凳子,朝著陸達砸了過去。
陸達側身閃過,凳子撞在柱子上碎成一地木頭。還不待陸達有所反應,柳無晏就已經揮舞著刀砍了過來。
“師兄小心!”鐘依依托起一個花瓶,砸向了柳無晏的后背。
陸達險之又險的躲過柳無晏劈來的這致命一刀,趁著她被師妹引誘分神的功夫,陸達連忙拉開距離,撿起一條凳子腿,憤怒的盯著柳無晏:
“你是什么歹人,居然不由分說就要害人性命。”
柳無晏冷冷說道:“我就是你口中所說的跳梁小丑。”
陸達微微一怔,旋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道:
“我還以為,血衣堂里面都是什么能人異士呢,原來居然是個女人。”
鐵竟遙環視四周,沉聲說道:“我知道,血衣堂不會只來這一位姑娘,其余諸位不必隱藏了,還是出來相見吧。”
片刻之后,柳無焉走出了藏身之地。
“瞧著二位長相相似,莫不是兄弟姐妹?”鐵竟遙說道。
柳無焉微笑道:“舍妹性格粗魯,讓各位見笑了。”
“等等。”陸達驚疑不定的盯著柳無焉,“你的聲音……”
鐵竟遙也覺察出了不對勁,柳無焉的嗓音,好像他在什么地方聽過。
鐘依依冷淡的道:“剛才就是你,偽裝成那為武當山前輩說話?”
“原來是你!”鐵竟遙憤恨的道。
柳無焉有些尷尬:“是我。”
陸達的視線牢牢鎖在柳家兄妹的佩刀上,柳葉狀,兄妹,長安口音……
他終于是聯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道:
“原來逃亡在外的柳家龍鳳,居然加入了臭名昭著的血衣堂,成為了刺客。”
柳無焉兄妹二人對視一眼,冷冷說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你們的特征太過于顯著,不難猜。”陸達說道,“我很好奇,你們柳家怎么說也算是名門正派,作為柳家唯一的血脈,你們委身事賊,就不怕丟了柳家祖宗的臉面嗎?”
“你——”柳無晏怒目而視。
天策府三人身后,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血衣堂是不是賊,還不用天策府的大人們費心。入我天策府者,人家無愧于心就好。”
陸達回頭看去,一個年輕人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了師弟師妹的身后。
鐵竟遙額上浮現出細密的汗珠,自己身后這人鬼魅一般,行動全無半點動靜。若是他背后下黑手,自己豈不是必死無疑!
鐘依依好奇的打量著他:“閣下是血衣堂的什么人?”
“血衣堂堂主,李心安。”
陸達皺眉道:“血衣堂堂主,不是那個叫李嶙的嗎?”
“那也是我。”
李心安微笑道:“行走江湖,總是要用幾個化名的。”
陸達笑道:“沒想到一天之內,竟能接連找到武當山老道和血衣堂堂主。哦,對了,你們血衣堂有兩個人被我抓了回去,可惜的是,到死他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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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招供。只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自己送上了門。”
“他們死了?”李心安臉色逐漸陰沉,泛著兇狠的殺意。
“等我從你身上找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可以大發慈悲,送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