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動的渾天盤居然正好指向了長安城的方向。”
血衣堂眾人面面相覷,葉青嵐試探著問道:
“真人,那傳說中的大唐命主,就是李兄嗎?”
“不是我,真人已經(jīng)說過了。”
李心安低眉道:“家?guī)煯?dāng)年也曾有言,他冥冥之中感覺到我與命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囑咐我日后無論做什么,一定要多多結(jié)交朋友。”
“所以,你把我們招進(jìn)血衣堂,就是為了找命主?”
李心安苦笑著點(diǎn)頭道:“也有這個原因,不過后來,我慢慢就忘了這茬。”
“我本以為,命主會是李俶殿下,或者說是白木頭。”
慕容白搖了搖頭:“龍虎山的高人給我算過,我此生與命數(shù)穩(wěn)定,并無波折。想來能拯救大唐危難的命主,定是過的極其艱難,命運(yùn)多舛,不會是我。”
“那就是殿下了。”
李心安緩緩說道:“張冠清掌教預(yù)言之中的大唐劫難,陳真人既然說即將到來,那么十有八九,就是安祿山三鎮(zhèn)反叛了。”
陳思平眼神一凜,沉聲問道:“三鎮(zhèn)節(jié)度使安祿山要反?”
李心安眾人點(diǎn)頭說道:“安祿山之子安慶緒目前就在長安,只是礙于圣人,我們還無法行動,只得暗中監(jiān)視。”
“可有證據(jù)?”
李心安回答道:“安慶緒與楊國忠密謀,勾結(jié)了朝中不少官員,以及長安江湖門派,要在安祿山起兵之后,暗中作梗,阻撓朝廷出兵。”
“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shí),安祿山要反,應(yīng)該就是今年秋后,或者明年初春!”
陳思平雙眼微瞇,輕吐一口氣:“秋后起兵,是要攻敵不備,速戰(zhàn)速決。初春起兵,則是準(zhǔn)備穩(wěn)扎穩(wěn)打,一舉顛覆大唐。”
“安祿山狼子野心,江湖早已人盡皆知。有傳言,他會做那曹操,他為唐臣,子為皇帝。只是想不到,卻是他等不及了。”
李心安皺眉道:“大唐命主應(yīng)該就是殿下無疑了。等捉到安慶緒,扭送到圣人面前,圣人就是再不相信安祿山會反,他都不得不相信。如此一來,安祿山造反不成,大唐劫難自然不攻自破。”
陳思平低頭看著渾天盤,自言自語道:
“如果是李俶,那渾天盤,為什么不早指引我來到長安?”
“這些年來,我隨著渾天盤,幾乎是跟著命主轉(zhuǎn)遍了大唐的半壁江山,沒道理會是李俶啊。”
“時也,運(yùn)也。”李心安說道,“天公庇佑殿下,是不會讓真人您這么輕松就找到命主的。”
陳思平搖了搖頭,說道:“在沒有確定之前,我是不能這么簡單就下定論的。無論如何,我都要見一面李俶。”
“心安,聽起來,你與李俶殿下交好,你可為我引薦?”
李心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殿下禮賢下士,您要見他,他是不會拒絕的。”
“只是這段時間,因?yàn)樘觳吒y(tǒng)領(lǐng)李賢的死,殿下也很是煩躁。估計要等到軒轅有朋落網(wǎng)以后,他才會有時間。”
陳思平道:“無妨,我也是想在找出魔影閣之后再去見李俶。”
“李賢的實(shí)力深不可測,他在長安和洛陽,一旦搏命,那么,武林盟主慕容德都要被他壓制一頭。”
慕容白聞言,不由得疑惑的問道:“真人為何如此說?”
陳思平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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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公子不理解,也是情有可原。”
“前輩您也知道我的身份?”
“哈哈,浩然劍典,天下何人不知?慕容公子唯一讓我驚訝的,就是加入了血衣堂。不過在場諸位,無一不是心性赤誠之輩,諸位志同道合,就不是血衣堂的名聲所能束縛的了。”
陳思平說道:“這李賢,乃是皇室子孫,武周皇帝武瞾的二子。所以在長安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