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那人家又為什么要打你家公子?”
“因?yàn)槲覀児涌瓷狭艘粋€小娘們兒,那個女的不從,所以就……”
小廝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不敢再說下去了,因?yàn)槊媲暗男煅嗲?,臉上已?jīng)青筋暴起。
“好……好哇……”
徐燕秋咬牙說道:“當(dāng)街強(qiáng)搶民女,有人路見不平,你們還要趕盡殺絕,真是該死……”&9670&9670
“徐將軍,話不能這么說不是?”小廝歉笑道,“這人和人的命是不一樣的,我家公子被欺負(fù)了,我們有能耐報仇,那對方就得自認(rèn)倒霉?!?
“歪理!”徐燕秋怒罵道,“物有貴賤,人還有貴賤之分嗎?你們這種視人命如草芥之輩,我先殺了你,再提著你的人頭去殺張訶嚴(yán)!”
說罷,徐燕秋挺槍就往前刺。
“救命啊,殺人啦!”小廝嚇得高聲呼救,身體一軟,往后傾倒。
“燕秋,住手!”
馬夫人終于是在最后的緊要關(guān)頭趕到,制止住了徐燕秋。
“不能殺人,不然就真的與張訶嚴(yán)決裂了?!?
“我從未與他交好,決裂又如何?”徐燕秋說道。
“你就不怕借不到糧嗎?”馬夫人厲聲說道,“豐州大權(quán)都掌握在王京和張訶嚴(yán)的手里,救命的糧草給與不給都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得罪了他們,你的哥哥們都得死!”
馬夫人的話猶如冷水一般,將沖動的徐燕秋潑醒了。
是啊,自己還有求于他們呢。
徐燕秋低下頭,掙扎了片刻,最終還是長嘆一聲,放下了長槍。
“滾回去!從今往后,再也不許踏足馬家村!”
小廝悠悠醒轉(zhuǎn),看著這一幕,他長舒了一口氣,自己終于是不用死了。
但,徐燕秋不殺他,卻不代表別人也想放過他。
一只袖箭從暗處射來,刺入小廝的后心,他哀嚎一聲,摔下了馬,七竅流血。
“殺人了……殺人了……”跟隨小廝而來的豐州士卒一哄而起,紛紛叫嚷道。
馬夫人徹底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看向旁邊的徐燕秋。
“燕秋,你……”
“不是我?!毙煅嗲锍谅曊f道。
“肅靜!劉安,卸了這些人的兵器,綁起來,帶進(jìn)豐州。”
“是?!睂傧碌昧睿⒖桃粨矶希缫言诎惨莪h(huán)境中腐化墮落的豐州士兵如何是這些久經(jīng)沙場的悍卒的對手,不一會兒,就都被綁了起來。
“大嫂,我必須立刻進(jìn)城,不能在馬家村待了。”徐燕秋說道。
“好……”馬夫人呆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到現(xiàn)在她都還沒弄清楚狀況,“一路小心?!?
“大嫂放心?!?
徐燕秋用槍挑起小廝的尸體,安放到旁邊的馬匹上,扒下了那支袖箭。
“暗器……誰會要一個仆人的命呢?”
徐燕秋皺眉下令道:“出發(fā)!”
……
行不到三里路,徐燕秋突然聽的旁邊密林里有異響,登時看去,厲聲問道:
“誰在哪里?出來!”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不多時,一個面容若神人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你是何人?”徐燕秋冷冷問道,手已經(jīng)捏緊了鋼槍。
男子笑容滿面:“在下,血衣堂,葉青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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