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而且你們不能在軍營里面過夜。”
“這么嚴?皇宮規矩都沒這么狠吧?”葉青嵐小聲嘀咕道。
“這已經算好的了。”周汴低聲說道,“在范陽,士兵一旦入伍,一年不得見家人,家中生老病死等諸般事宜,都由當地衙門負責處理。”
李心安有些犯難,求救似的看向徐燕秋。
徐燕秋也沒辦法:“抱歉啊,規矩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
“要不然,我先帶人進去,然后找常玉大哥來見你們?”
“也只好如此了。”李心安點了點頭。
“那好,你們在此稍后。”徐燕秋翻身下馬,帶著糧車往軍營里面走去。
“劉安,帶著豐州的兄弟們去安頓下來,再去趙先生那里給兄弟們領賞錢,一路上辛苦人家了。”
“是!”
……
徐燕秋一進軍營,就好像石沉大海,沒了消息。
葉青嵐等的枯燥無味:“要不,我們先去草原上逛一逛?估計徐燕秋有好多事情要處理,不會把我們給忘了吧。”
“都是草,有什么好看的?”蕭玄感淡淡的道,“徐燕秋不是那種人,估計他是找不到堂主師兄了,正在滿軍營亂竄呢。”
“再等等吧。”李心安輕聲說道,“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又過了一會兒,軍營里面才終于有了動靜。
煙塵揚起,一人一馬正急速的往轅門處趕來。
“心安!”
李心安瞳孔縮起,欣喜的揚起手臂,揮舞道:
“師兄!”
馬上跳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赤裸著上身,露出猙獰的傷疤,胡子拉碴,臉已經許久未洗,黏著一層灰塵。
這副景象,可比當初李心安常玉在長安城重逢時要邋遢的多了。
李心安跳下馬,直接撲進了那人的懷里。
師兄弟二人緊緊相擁,末了,李心安才虛弱的說:
“師兄,放開我吧,骨頭要斷了……”
常玉哈哈大笑:“忘了你這小身板兒脆弱了,怎么來的這么早,比信上說的還要早五天。”
“路程太順,就提前了一會兒。”李心安撓了撓頭,“來,師兄,我給你介紹一下。”
他欠身讓開一步,露出了身后慕容白幾人。
他們早已下馬,像個孩子一樣乖巧的等著師兄弟二人說完話。
“這位,是慕容白。”
常玉臉色肅穆,慕容山莊的少主,武林少盟主,未來大唐江湖的扛鼎之人,這些身份李心安可以不在意,但他不能不顧及。
“慕容公子,久仰大名。”
“常玉前輩之名,慕容白也向往已久。今日一見,足慰生平。”
“哈哈……家師與慕容盟主是一輩人,我和心安是一輩人,自然和慕容公子也是一輩人,前輩二字,我是無論如何也擔當不起的。”常玉說道,“慕容公子若是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大哥就好。”
“那好,常玉大哥。”
“那我就觍著臉應了。心安這小子平日里跳脫了些,有冒犯的地方,還請慕容公子不要在意。”
“哪里,李兄是我摯友,何談冒犯一說。”
“……”
看著這倆人你來我往寒暄的不亦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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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李心安不禁白了他們一眼:“沒完了是吧,平時你們都不是客套的人,怎么一見面就客氣的沒完?”
常玉瞪了他一眼,嘴唇微動,似是在說:
“滾蛋!”
李心安撇了撇嘴,指向了葉青嵐。
“這位是葉青嵐,慕容白的表弟。”
“遠房親戚,不足掛齒。”葉青嵐謙虛一笑。
“江南葉家的七公子,這個名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