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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良將把守,高仙芝封常清守西域,哥舒翰李光弼守吐蕃,至于安祿山,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而已。介時我北征大軍會師東進(jìn),三鎮(zhèn)之地,區(qū)區(qū)數(shù)萬守備軍,如何是我等精兵良將的對手?”
周汴聞言,剛要說話,話到嘴邊,卻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安祿山的實(shí)力,可不是表面上那等虛弱不堪啊……
李心安嘆了口氣:“我還是保留我自己的意見,這場戰(zhàn)爭,牽扯的太久了,應(yīng)該盡早結(jié)束。”
“也罷。”常玉無奈,“我們談這些事一點(diǎn)用都沒有,仗還要不要繼續(xù)打,打到什么時候,得聽朝廷的命令。師傅還有兩三天就回來了,你有什么話,對他老人家去說吧。”
“真的?”李心安激動的道,他已經(jīng)三年沒見到裴旻了。
常玉說道:“老頭子去前線巡視,好像從今往后,城陽軍要調(diào)往西線,接受白聞喜的指揮了。”
“為何如此?”
“還不是他白聞喜從中作梗,非要把老頭子這員悍將從中路軍搶過來,就是怕我們打的太猛。城陽軍現(xiàn)在留守后方他還不滿意,非得按在自己手下才安心。”&9651&9651
常玉撓了撓頭:“還有一點(diǎn),好像是說……西路軍那邊發(fā)生了怪事,每天夜里都有鬼怪橫行,士兵們聽到詭異的樂器,然后就暈了過去。第二天,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將軍離奇死亡,上到五品,下到校尉,都有人遭了毒手。”
“樂器……”李心安皺起眉頭,腦海里逐漸浮現(xiàn)出一個早已模糊的身影。
“契丹樂器?”
“對,有契丹向?qū)дf,士兵們聽到的聲音,是骨笛聲。”常玉面色凝重,“骨笛,在契丹,意義非比尋常,只有一個地方的人可以用。”
“巫神教,巫神奏!”
“你怎么知道?”常玉愕然。
“交過手。”李心安苦笑的看了一眼慕容白,當(dāng)初神花會的阿木帖爾汗劫持慕容白,李心安前去營救之時,就領(lǐng)教過巫神奏的厲害。
“老實(shí)說,我也在戰(zhàn)場上遇到過。”常玉說道,“當(dāng)時,一個巫神教祭司模樣的老頭子被我發(fā)現(xiàn),他著急忙慌的想從袋子里拿出什么東西,被我一劍斬了,后來才知道他想拿骨笛。”
“西路軍那邊,是碰上巫神教了?”
“契丹政教不分家,契丹幾個大部落的部落主都是巫神教的祭司,契丹國主更是巫神教教主。也許西路軍倒霉,碰上契丹國主了也說不定。”
“總之,白聞喜把我們調(diào)過去,一方面是為了壓制城陽軍,另一方面,恐怕就是為了鏟除巫神教了。”
李心安展顏一笑:“看來,我們幾個總算有用武之地了。”
“殺契丹狼崽子,少不了你們出力。”常玉笑道,“城陽軍不養(yǎng)閑人,到時候上戰(zhàn)場,可都別藏著掖著啊。”
“那是自然。”眾人慷慨激昂。
“走吧,天不早了,我備好了一桌酒宴,雖然軍中不讓飲酒,不過裴旻那老頭子還是偷偷藏了兩壇,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是談不上,不過怎么著也得把那兩壇子好酒給喝完!”
常玉熱情的把李心安幾人拉進(jìn)中軍大帳,屏退了士兵,揭開了藏起來的酒壇的酒封。一瞬間,濃厚的酒香彌漫在大帳里面。
不過,還來不及分,大帳外,就有戲謔的聲音響起:
“飲酒乃是軍中大忌,常將軍剛挨了二十大板,還想再挨一百個不成?”
李心安心一驚,急忙想要把酒壇藏起來,常玉眼神示意他不用,旋即罵了一聲:
“付康,想喝就給老子滾進(jìn)來!”
帳簾被人掀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嬉皮笑臉的走了進(jìn)來。
“喲,大家都在吶,哪位是李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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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