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蒙陰河大營外,迎來了它兩位風(fēng)塵仆仆的客人。
二人二馬,緩緩?fù)T诹舜鬆I之前。
耶律海蘭領(lǐng)著蒙陰河大營眾將,包括各位大小狼主,軍團(tuán)將軍,浩浩蕩蕩的出門迎接。
周汴自然也混在他們之中,只不過位置相對落后,所以一時間也看不出前面那兩個值得耶律海蘭如此大張旗鼓興師動眾的出門迎接的人長得究竟是什么模樣。
“耶律宗,阿史那,你們終于來了!”耶律海蘭看著眼前二人,欣喜的道。
周汴費力的擠到了前排,這才看清了那兩人的面容。
左邊那人,有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頗為硬朗。
右邊那個,則是長發(fā)披肩,遮蔽了雙眼,身形也頗為瘦小,看上去陰森森的。
“大狼主?!币勺诤桶⑹纺侵毓怆p雙行禮。
“耶律宗,破境如何了?”耶律海蘭關(guān)切的問道。
長著一張國字臉的耶律宗淡淡的道:“有勞大狼主關(guān)心了,多虧了阿史那幫助,我的境界已經(jīng)穩(wěn)固,已是一品歸真境?!?
“太好了!”耶律海蘭難掩心中激動,“耶律宗,你是我契丹歷史上第三位歸真境高手!”
耶律宗環(huán)視四周,與恭敬侍立在耶律海蘭身后的阿保機(jī)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隨即問道:
“罕亞穆訶不在這里嗎?”
“他在唐營?!币珊Lm笑道,“很快,他就要取白聞喜的性命了?!?
“這件事應(yīng)該讓阿史那去?!币勺诎櫫税櫭?,“白聞喜乃是一軍統(tǒng)帥,身邊定有高手護(hù)衛(wèi),罕亞穆訶才剛剛躋身于大祭司之位,實力不穩(wěn)。我知道大狼主賞識他,但刺殺白聞喜對他而言還是太難了?!?
“你說的我也有考慮,但是……你們畢竟是來晚了?!币珊Lm無奈的擺了擺手。
一直沒有出聲說話的阿史那重光此刻沙啞的道:
“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只得相信罕亞穆訶。大狼主,屬下斗膽問一句,您的計劃,什么時候開始?”
“這里不方便說話?!币珊Lm笑道,“你們,隨我來吧?!?
眾人返回蒙陰河大營,隨著耶律海蘭幾人往中軍大帳走去,其他人也開始逐一散開。
周汴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看了好久,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旁,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人。
“葉護(hù)?”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葉護(hù)有些驚訝。
“我丟失了記憶,知道這種痛苦,所以不想再失去任何東西了?!敝茔昊卮鸬?。
葉護(hù)眼神復(fù)雜的看著他:“葛術(shù)臺,有的時候,我真的看不透你?!?
“我們一共才說了幾句話,見了幾面?”周汴疑惑的道,“你怎么會看透我,我自己都看不透我自己?!?
“呵……說的也對。”
葉護(hù)順著周汴的方向看去,問道:
“剛剛那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周汴回答道,“她沒有告訴我。”
“她?”
“那個女人?!?
“如果我猜的不錯,那應(yīng)該就是與阿保機(jī)同為巫神教八大祭司的,耶律宗和阿史那重光了。”
“和阿保機(jī)一樣的人嗎?”
“地位可比阿保機(jī)高多了?!?
葉護(hù)說道:“他們的到來,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周汴淡淡的道。
葉護(hù)卻似乎并不打算結(jié)束這個話題,他緊緊盯著周汴的雙眼,沉聲說道:
“意味著戰(zhàn)爭,意味著死亡,數(shù)萬人甚至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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