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比武。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嘴多舌了,祝幾位能平安拿到優(yōu)勝吧。”掌柜明顯有些不高興,耷拉著眼角,撥了兩下算盤,說道:
“五個人,一人三件棉衣,那就是十五件,一共五兩銀子。”
“這么貴?”正要掏錢的葉青嵐頓時(shí)急了,“你這棉衣,是金綢子做的,還是金線縫的?”
“嘿,這位公子,我這棉衣既不是金綢子做的,也不是金線縫的,它就是一件普通的棉衣。放在別處,也就是幾個銅板的價(jià)錢,但是在天山腳下,這棉衣可能救命。你說,救命的東西,它能不貴嗎?”
“算了葉七,給他吧。”李心安無奈說道,“五兩就五兩,也不差這點(diǎn)錢。”
“嚯,公子想必是富家子弟出身。”掌柜接過銀子,立馬變得喜笑顏開,“您放心,我們店鋪里的東西,絕對貨真價(jià)實(shí),童叟無欺,防寒絕對是一流的。見您這么爽快,我也有心結(jié)交,您下次來,我們給您打個八折。”
“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李心安接過棉衣,苦笑著走出了這家店鋪。
穿上棉衣后,幾個人變得都有些臃腫,看上去頗為可笑。
“該說不說,暖和是真暖和。”葉青嵐感嘆道,“果然,市價(jià)是會隨著地域的變化而改變的,在揚(yáng)州,棉衣一文不值,在天山,就值五兩銀子。你說把棉衣生意開在這里,做大做強(qiáng),豈不是一門好路子?”
“不愧是葉家的兒子。”李心安無奈笑道,“你腦子里掙錢的點(diǎn)子還真不少。”
說話間,李心安突然一拍腦袋,懊惱的說道:
“壞了,剛才沒跟那掌柜的問清楚,這鎮(zhèn)子上哪里有天山宗的人。”
慕容白說道:“前面有一堆人圍觀什么,說不定是天山宗的擂臺,可以過去看看。”
李心安這才注意到,在這條大陸的盡頭,人們嘈雜的擠在一處,都是江湖人士。
“走,過去看看。”
好不容易的擠進(jìn)人群,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有兩伙人在打架。
李心安并不覺得奇怪,這里江湖人居多,又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而來,彼此之間肯定是勢同水火,起了爭執(zhí)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看著那兩伙人,說是打架,已經(jīng)并不是很貼切了,這根本就是一方人對另一方人的碾壓。
地上,三個人,二男一女,正鼻青臉腫的蜷縮著身體,一個身穿華麗錦袍的年輕男子抱著手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的手下暴打這些外來人。
若是比武,自應(yīng)點(diǎn)到為止。就算是起了爭執(zhí),如果不是死仇,也不會鬧到出人命的地步。可這伙人并沒有收手的跡象,看上去像是要把把二男一女活活打死。
李心安看著周圍圍觀的江湖人士,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能力阻止這一幕的發(fā)生,但卻沒有一個人出手相助。
這像極了普通百姓圍觀紈绔子弟欺男霸女的樣子。
李心安不相信這么一大群人里面,就沒有一個擁有俠肝義膽之人,能讓他們默不作聲的,只有一個原因。
身份!
他把目光轉(zhuǎn)移到那個身穿錦袍的年輕男人身上,直覺和經(jīng)驗(yàn)告訴李心安,這個男人的來頭,肯定不小。
能在天山腳下,做出如此行徑的,恐怕,也就只有山上那座天山宗的人了。
慕容白輕聲說道:“看來,倒是遇見了一個天山宗的敗類。”
“也或許,天山宗的人,都是這副德行。”蕭玄感冷冷說道。
“你師兄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多管閑事嗎。”周汴問道,“走不走?”
“走?”李心安輕蔑一笑,“我們要上天山宗,不一定非得自己去找他們,而是可以讓他們主動來找我們。”
“把這個人揍一頓,不是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