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么!”
就在場上的局勢一觸即發(fā)之時,人群之外,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嚴厲呵斥。
聽到這個聲音,那個自稱是天山宗門徒馬興之子的年輕男人臉色陡然一變,從趾高氣揚瞬間變的委屈巴巴起來,鼻子一抽一抽的,泫然欲泣。
人群破開,一個滿臉英武之氣的女子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十幾名天山宗護衛(wèi)。
“見過大小姐!”眾人低頭恭敬的稱呼道。
“小師姑,您可終于來了,您要為我做主啊。”年輕男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臉委屈的哀求道。
“馬林,發(fā)生什么事了?”女子皺眉道。
“就是他們,無緣無故打了我們天山宗的人,還揚言不把天山宗放在眼里。”馬林指著李心安幾個人說道,“要不是小師姑你來得及時,我恐怕都要遭到毒手了!”
女子蹙起眉頭,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名天山宗門徒,訝異的道:
“王貴都被打倒了,也不怪你害怕。”
李心安悄悄捅了捅身邊的慕容白,低聲詢問道:
“這女人是誰啊?認識不?”
慕容白沉聲說道:“既然那個男人自稱是徐寒鷹三弟子馬興之子,又稱呼這個女人為小師姑,那她應(yīng)該就是徐寒鷹的獨生女,天山宗大小姐,徐百嬌了。”
“喲,未來的掌門人啊,不知道這個徐百嬌,是不是囂張跋扈的性子,還說是,他是天山宗里面明事理的人。”李心安揣摩道,“要是她黑白不分,說明徐寒鷹也不是什么好人。”
徐百嬌把馬林擋在身后,眼神制止了想要朝李心安幾個人為過去的天山宗弟子,朝著他們揚了揚下巴:
“敢問幾位公子,無仇無恨,為何對我天山宗如此不屑,口出狂言啊?”
李心安輕蔑一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你們的人仗著天山宗的名號欺男霸女,我們既然看見了,總不能不管。”
“欺男霸女?”徐百嬌皺眉說道,“無憑無據(jù),可不要誣陷我們。后果,你們可承擔不起!”
“難道姑娘只在地上看見了你們天山宗的人,卻看不見另有其人,而且已經(jīng)快要被打死了?”
徐百嬌心神一顫,低頭看去,果然發(fā)現(xiàn),在地上躺著的還有別人,二男一女,都已經(jīng)昏厥了過去。
“馬林,這是怎么回事?”
“這……”馬林支支吾吾的說道,“是他們挑釁在先,我這才出手教訓的。小師姑,重點不是這個,那幾個人言語對天山宗不屑,還打了我們的人,不能放過他們啊!”
徐百嬌素來知道這個師侄的脾性,他父親的三弟子馬興也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家伙,馬家父子在天山腳下的這座小鎮(zhèn)可以說是一霸,看這情況,有錯的肯定是馬林無疑了。
但畢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徐百嬌身為徐寒鷹之女,就算知道馬林活該,李心安幾人做的沒錯,她也不可能低頭道歉。
“滾去找你爹,回去再收拾你!”徐百嬌冷冷說道。
“是。”馬林擠開人群,去找他爹了。
“幾位公子,馬林有錯在前,是他不對。諸位出手懲治,徐百嬌在此先替天山宗謝過了。”她拱手抱拳,沉聲說道。
李心安咂了咂嘴,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馬上就有“但是”出現(xiàn)了。
“但是——”
徐百嬌抬起頭,神情冷峻:“馬林活該是活該,諸位也不應(yīng)該將臟水潑到我整個天山宗的頭上,天山宗斷不肯受此屈辱。”
“馬林已經(jīng)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我想,幾位公子,也要敢作敢當吧。”
“那個人可還沒付出代價。”蕭玄感冷冷的打斷了徐百嬌的話。
“我可還沒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