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眾人稍安勿躁,雖然她也覺得奇怪,可并不認(rèn)為李心安會耍什么手段。
“怎么了?”徐百嬌貼近二人,疑惑的問道。
李心安用身體擋住他人的視線,輕輕拉開了“鳳鳴”。
“姑娘,這把劍,也應(yīng)該不會不認(rèn)識吧?”
徐百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隨著“鳳鳴”逐漸出鞘,徐百嬌也看清了那赤紅色的劍身和中間鳳凰形狀的鏤空。
“這是——”徐百嬌臉色大變,駭然的盯著慕容白。
“噓!”
李心安比了個(gè)噤聲的手勢:“姑娘切莫聲張。”
短暫的驚訝過后,徐百嬌恢復(fù)了鎮(zhèn)定,她端詳著慕容白的臉,雖然這個(gè)人與傳聞中慕容山莊少莊主長相有些符合,但天下相像者多了去了,徐百嬌并不認(rèn)為這就是真的慕容白。
至于這把劍……
“鳳鳴”在天機(jī)樓名劍譜上排名第五,在江湖上也是有仿造劍出現(xiàn),算不得什么證據(jù)。
“真的?”
“自然是真的。”李心安微笑道,“姑娘為何不信?”
“事關(guān)慕容公子聲譽(yù),小女子不敢怠慢。”徐百嬌壓低了聲音,冷冷說道,“你們?nèi)绻羌俚模杀让胺柑焐阶趪?yán)重的多。”
“嘖,白木頭,徐姑娘倒是很關(guān)心你嘛。”李心安將“鳳鳴”收回劍鞘,遞給了徐百嬌。
“你可以試一下,名劍有靈,以內(nèi)力催動,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劍上傳來的阻抗。徐姑娘是練刀的,應(yīng)該也明白這個(gè)道理,自然理解該怎么確定真?zhèn)巍!?
徐百嬌接過“鳳鳴”,但卻并為試探。在她接過長劍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上傳來一股劇烈的灼燒痛感。
這是真的,無疑了。
“不知慕容公子大駕光臨,天山宗有失遠(yuǎn)迎,還望恕罪!”徐百嬌恭恭敬敬的將“鳳鳴”遞還回去,倒頭便拜。
李心安一把拉住徐百嬌,苦笑道:“徐姑娘不必行禮,我們此舉就是為了低調(diào),不想惹人注意。”
徐百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敢問……公子何人?”
慕容白最后一次在江湖上露面,就是他在去年白衣白馬入長安,擔(dān)任廣平王李俶的劍術(shù)教師。如今憑空出現(xiàn)在這里,看樣子,還不是慕容白為首。
那這個(gè)年輕人的身份,就很可怕了。
徐百嬌暗暗捏了一把汗,如果說這個(gè)人不是李俶,也會是李唐皇室,否則憑什么指揮慕容白?
中原朝廷與武林矛盾愈演愈烈,西域武林雖然在觀望,但畢竟是以慕容山莊為首的大唐武林為主,難道這次,李唐是想借著天山宗比武大選的機(jī)會,來此拉攏天山宗?
這已經(jīng)不是徐百嬌可以做主得了,她必須要請示自己的父親徐寒鷹。
“姑娘稍安勿躁。”李心安看出了徐百嬌的顧慮,微微一笑,說道:
“我并不是朝廷之人,在下李心安,家?guī)煟釙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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