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樣!”徐百嬌又驚又怒。
李心安皺了皺眉:“這個馬興是?”
慕容白回答道:“馬興是天山宗宗主徐寒鷹的三弟子,徐宗主共有弟子五人,大弟子雷桀,二弟子歐陽烈,三弟子馬興,四弟子宋舒平,五弟子便是徐姑娘了。”
“哎,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之前在外面打人的那個,好像就是馬興的兒子吧。”
李心安冷冷一笑:“看起來,老子是要給兒子出氣了。”
徐百嬌歉然道:“實在抱歉,讓幾位看笑話了。”
“不妨事,既然是誤會,說通就好了。”慕容白說道。
說話間,一行人轉過前堂,氣勢洶洶的朝著這里走了過來,幾名弟子想攔著,可被那些同為天山宗弟子的人們惡狠狠的推開。
李心安定睛一看,來的人之中,赫然有著那個馬林!
而在這些人的最前面,那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人,恐怕就是徐寒鷹的三弟子,馬興了。
“三師兄,你這是干什么?”徐百嬌問道,“這是大師兄的家,你怎可擅闖?還打人!”
馬興冷冷一笑,狐貍般的眼睛在李心安幾人身上一掃而過:
“這是大師兄的家沒錯,可也是我天山宗的地方。我進來,怎么算是擅闖?師兄的家人我可一點沒冒犯,剛剛我才跟大嫂請了安。話說回來,他們這幾個沒顏色的東西想攔著我,是什么意思啊?他們配嗎?這不是找死是什么,不該打嗎?”
“是我的意思。”徐百嬌沉聲說道,“我在接待貴客,不想讓外人擾了清凈。”
“貴客!哪兒吶?我怎么沒看見啊?”馬興提高了聲調,“我只看見,打傷了我兒子,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詆毀我天山宗名聲的賊人!”
“馬林沒受傷。”
“非得他斷個胳膊斷條腿才算嗎?”馬興惱怒道,“小師妹,這件事我不與你爭論,我就想問問你,為什么他們幾個你不處置,還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可是當著幾十號人的面,辱罵了天山宗,那是打的我師傅的臉,是你爹的臉!”
“難道以后,人們只要站在大街上,說一句天山宗的壞話,我們就要供奉他為座上賓嗎?這是何等的荒謬!”
一連串的質問,讓徐百嬌無從插嘴,等到馬興吼完之后,她才解釋道:
“三師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可畢竟是馬林有錯在先。”
“那也不行!”馬興冷冷說道,“就算林兒做了天大的壞事,也輪不到外人來插手,天王老子也不行!”
“小師妹,把這五個人交給我,我可以當成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徐百嬌正待說話,身后,就傳來了李心安懶散的聲音:
“倘若徐姑娘不愿意呢?”
馬興冰冷的把視線移過去,陰森的道:“我們師兄妹說話,你是個什么東西,有資格插嘴嗎?或許一會兒,我把你的舌頭拉出來,我再看看你還有沒有繼續說話的本事。”
李心安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徐百嬌身邊,背著手,附身打量著站在臺階下的馬興。
“混蛋,趕緊給我滾下來!”見到李心安對自己父親居然如此不敬,馬林立刻怒罵道。
“喲,馬公子,幾個時辰不見,膽量見長啊,這有爹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哈。”
馬興冷笑一聲:“有膽量出來受死,我敬你是一條漢子。”
“看來,馬前輩這是鐵了心要給兒子報仇了。唉……都說慈母多敗兒,我看馬前輩也是性情剛烈之輩,不像是會溺愛孩子的人啊,怎么現在成了慈父多敗兒了呢?”李心安嘖嘖稱奇,旋即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臉惋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