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感心領了,但是實在抱歉,不行。”
“這樣啊。”徐寒鷹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是被拒絕了,那,蕭公子可否告訴我,你加入了哪一個宗門?”
“一個小宗門而已,不值一提。”
徐寒鷹的如意算盤再一次落了空,原本他以為,蕭玄感加入的宗門,在武林上肯定也排得上名號,以天山宗的實力,也許可以直接對方的整個宗門給拉攏過來,但蕭玄感卻不愿意說明,顯然他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避而不談。
看來,這個蕭玄感,是鐵了心不想加入我天山宗了。
徐寒鷹感慨之余,也不免生出幾分敬佩之意。對于天下用刀之人而言,天山宗就是他們的圣地,沒有任何一個刀客可以拒絕的了天山宗的邀請。但蕭玄感這個后輩卻可以做到不卑不亢,堅守本心,已是十分難得了。
“蕭公子大才,可惜老夫已經年邁,看不到你揚名江湖的那一天了。”
徐寒鷹嘆了口氣,接著看向了李心安。
“這位公子,莫非就是裴旻的關門弟子,李心安?”
“晚輩正是,見過徐宗主。”
徐寒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之色:“咦,你的體內,似乎有著裴旻的內力。”
“瞞不過徐宗主。”李心安笑道,“師傅為我傳功,我體內的確有著師傅半數內力。”
“這是為何?”徐寒鷹皺眉不解。
“此事……說來話長。”李心安說道,“我的天姿有限,極難進入一品,師傅這才為我傳功。”
“裴旻怎么會收一個天分有限的徒弟……”徐寒鷹有些不相信,但看著李心安的神色,又不像是在說假話。
“聽李公子的口音,是長安人士。”
“對。”
“一直待在長安。”
“是。”李心安點頭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出來游歷江湖,所以才拉著他們一起,路上有個照應。”
徐寒鷹眼里閃過驚訝之色,聽起來,似乎李心安才是這些人的首領,而不是慕容白。
他的視線最終鎖定在李心安腰間的長劍上,贊嘆了一句:
“好劍!”
“這是家師打造,名為白虹。”看出徐寒鷹對自己的配劍有意思,李心安趕忙解了下來,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徐寒鷹拔劍出鞘,只見寒光乍現,劍鋒凜冽,輕輕揮舞幾下,便有破空之聲。
“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此為白虹,可有貫日?”
這個名字是不是太多人可以聯想到了……李心安尷尬的想,“的確有貫日劍,但是已經……丟失了。”
“怎么會?”徐寒鷹一臉驚詫,“這可是裴旻所鑄之劍,天人境高手鑄造的寶劍,已經不是用價值連城就可以形容的了,怎么能讓它丟失呢?”
李心安無奈苦笑:“只能說是晚輩無能,貫日劍,沒能守住。”
“真是可惜了。”徐寒鷹將長劍收鞘,還了回去。
“這位,莫不是神弓門的傳人,周影安之孫,周汴?”
周汴點了點頭:“正是晚輩。”
“當年,周影安縱橫關內道時,老夫有幸曾在天機樓武評上見過一面。”徐寒鷹回憶起往事,忍不住感慨起來。
“當年,我們幾個老頭子,曾與你祖父問過射箭之法,也曾親手試過。連當時的慕容盟主,全力以赴之下,才不過射到了二百三十步。但你祖父,信手一射,便是三百五十步。據他所說,巔峰之時,他可以射到六百一十步。不知,如今的你,比較他的當年,如何啊?”
周汴搖頭苦笑:“我自然是比不過祖父的,現在我的極限,也不過才是二百七十步。”
“那也遠超我啦。”徐寒鷹笑了笑,“當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