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中來去自如,就像是他們帶來的沙暴一樣。”
“除了對地形和氣候的運用,西北三狼的個人實力也不容小覷。這三人乃是孿生三兄弟,姓仇,以五德為名,分別是老大仇知仁,老二仇知義和老三仇知禮。西北三狼是在十三年前嶄露頭角,殺了西域金鱗堡的堡主,一位二品中位的高手。之后的幾年,西北三狼漸漸兇名在外,殺了不少大人物。讓鎮(zhèn)威鏢局全軍覆沒,是他們做的最大的一筆買賣。”
“徐姑娘說這些話的意思是……河南道那三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西北三狼偽裝的?”李心安問。
“偽裝?他們那副裝束,還能叫偽裝嗎?”徐百嬌不屑一笑。
“這三位仁兄,腦子的確是不怎么靈光哈。”李心安笑道,“不過說來也怪,三個血債累累的悍匪,居然也會想來參加天山宗的比武大選,莫不是想要改頭換面了?”
“不是改頭換面。”徐百嬌淡淡的說道,“我們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西北三狼趕來這里的目的,是想要刺殺我父親。”
“啊這……”李心安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不應(yīng)該說他們腦子不靈光,應(yīng)該說他們是沒腦子。”
堂堂天山宗宗主,天下第八的刀道第一人,徐寒鷹,是會被他們殺的?
“西北三狼不足為慮,自有大師兄應(yīng)付。我更關(guān)心的,是誰出錢買我父親的命。”徐百嬌皺眉說道,“那可比三個殺手危險的多了。”
“天山宗仇人無數(shù)……哦,抱歉,徐姑娘,我沒有貶低你們的意思,但試問當(dāng)世哪一個大宗門的仇人會少呢?我想,這不過是一個巧合而已,也許就是天山宗哪一個仇人氣昏了頭,一怒之下請了西北三狼來也說不定啊。”李心安安慰道。
“可關(guān)鍵是,西北三狼為什么會答應(yīng)呢……”徐百嬌緊緊皺著眉頭,“李公子有所不知,他們和天山宗,是有血仇的。”
“西北三狼還殺過天山宗的人?”李心安驚訝的說道。
“對,就是鎮(zhèn)威鏢局那一次。大師兄雷桀和鎮(zhèn)威鏢局的總鏢頭羅新有舊,那日羅新來到天山宗,大師兄為了盡地主之誼,便讓他的獨生子,我的大師侄雷燦一路護送鎮(zhèn)威鏢局至西域。有天山宗的身份,他們一路上會暢通無阻,可沒想到,偏偏遇到了初出茅廬的西北三狼。”
徐百嬌眼神中流露出悲憫之色:“鎮(zhèn)威鏢局大部分人都被風(fēng)沙給活埋了,少數(shù)人身上帶傷,是被西北三狼所殺,雷燦就是其中之一。”
“我大師兄年近四十才有了這么一個獨子,平日里愛護有加,老來喪子,幾乎讓他一蹶不振,武道修為再難有進境。”
李心安感嘆道:“原來是這樣……難怪我總覺得,雷師兄笑瞇瞇的外表下,藏著極深的心思。”
“李公子,西北三狼可全都贏了?”徐百嬌問。
“贏了,除了第一個用剔骨刀法的人我沒見到,剩下兩個贏得都是干脆利落。”
“剔骨刀法?那是西北三狼中的老三仇知禮。”徐百嬌說道。
“他們應(yīng)該還會參加明天的比武,雷桀前輩會在明天動手嗎?”
徐百嬌搖了搖頭:“師兄的意思是,放長線,釣大魚。”
“想把幕后黑手給揪出來?”
“對,但想要揪出幕后黑手,就必須先要讓西北三狼露出破綻。”
“那要是這樣的話,西北三狼可就不能殺了,還得讓他們順利過關(guān)上山。”李心安有些失望的說道,“徐姑娘你不知道,我們今天在看比武的時候,隔壁房間就是西北三狼。”
“真的?”徐百嬌苦笑道,“這也太巧了。”
“是啊,我都不敢相信。”李心安雙手叉腰,長舒了一口氣。
“現(xiàn)在,知道西北三狼消息的人,有多少?”
“不多,只有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