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過崖閉關一個月的馬興!
“你是怎么發現我的?”
自己
的身份呢被識破,馬興倒是并沒有多少驚訝,之前和李心安幾人打過交道,他很清楚,相比于武林少盟主慕容白,這個裴旻傳人李心安才是最聰明也最危險的那一個。
“這并不難。”李心安笑道,“天山宗上有權有勢的人,兩只手都能數過來。其余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只有馬興師兄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所以,殺害雷桀師兄,雇傭西北三狼刺殺徐宗主,以及暗算歐陽師兄的人,就是他了?”慕容白問道。
“不,你說的這些,我相信馬興師兄都沒有做過。”李心安微微一笑,“但我想,那天晚上我們見到有個人影去找了歐陽師兄,那個人,應該就是馬興師兄你吧。”
“是我。”
馬興沉聲說道:“你們想干什么?”
“沒什么,只是對馬興師兄你在這一連串事件中的身份和作用感到十分好奇,想要找你聊聊罷了。”
“我沒有什么好跟你們聊的,我還有急事著急下山,還請讓開路來。”
李心安不急不躁,緩緩說道:“馬師兄急著下山,應該是想去找自己的兒子吧。”
他這一句話,讓正欲動身的馬興睚眥欲裂:
“你們把林兒怎么了!”
“沒什么,馬師兄別著急。”
李心安笑著說道:“馬林現在很安全,他和這些事情無關,我們當然不會對他動手。但是,如果馬興師兄要是不愿意合作的話,我們可就不保證您有生之年可以見到馬林公子了。”
“聽說,馬林公子此生最想去的地方就是江南,正好,我們葉七就是江南最有錢的公子哥,他現在正陪著馬林,暢想著日后在江南的美好時光。”
“你威脅我。”馬興咬牙說道,“這就是裴旻徒弟的行事作風嗎?慕容公子,你身為武林少盟主,難道——”
“拉上白木頭沒用。”李心安淡淡的道,“這件事,他做不了主。”
馬興愕然的看著慕容白,后者面無表情,并沒有對李心安的話表示任何異議。
“你到底是誰?”馬興問道,“你的身份,不應該只是裴旻徒弟那么簡單。”
“我是李俶,行不行?”
馬興驚訝的連連后退:“廣平王?”
李心安本意只是打趣,可看馬興這反應,他像是當了真,李心安只得搖頭笑道:
“逗你的,我要是李俶殿下,要查真相,早就查清楚了,還用得著大半夜在這里堵你?”
“那你到底是?”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李心安冷冷說道,“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愿不愿意配合就可以了。”
馬興神情猙獰而復雜,他抬起頭,看著頭頂上的天山宗,良久,長嘆一口氣:
“我兒子在你們手里,我這個當爹的,又怎么敢違逆你們。”
“說吧,你們想知道什么?”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李心安側身讓過一條路,“我們鎮子上說話。”
……
幾人帶著馬興,來到了當初他們住過的那間客棧。
李心安點燃桌子上的油燈,屋子里頓時明亮了起來,周汴和慕容白撥弄著火盆,蕭玄感守在門外。
“馬師兄,現在你可以講了。”
“講什么?”
“講你這些天,所做的一切。”
馬興深吸了一口氣,醞釀了一下,緩緩說道:
“在你們上山以后,師傅的確將我罰到了思過崖悔過,但是只有一天。”
“我去到思過崖的第二天,師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