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駕車載著梅尋和火靈舞兜兜轉轉的終于到了家,一進家門,錢滾滾就滿臉堆笑的迎了出來,“快進來吧,你姐夫把飯菜都安排好了。”
“打擾了。”梅尋和火靈舞跟在錢多多身后一起進了門。
看到火靈舞的剎那,錢滾滾眼中浮現一絲的敵意。
“都回來了,怎么不進來說話?”一個斯斯文文的男子出現在眾人面前,笑臉相迎道:“我準備了上好的竹葉青,多多最喜歡的,我們今天可得好好喝點。”
錢多多給梅尋介紹道:“這是我姐姐錢滾滾,這是我姐夫麥儒經。”
梅尋趕忙上前鞠躬,道:“姐姐好,姐夫好,我叫梅尋,這是我的朋友火靈舞。”
“火靈舞?這名字好。”麥儒經對火靈舞大加贊賞。
“咳咳!”
見妻子滿臉不樂意的表情,麥儒經急忙道:“好好,都快進屋吧。”
麥儒經待客很是熱情,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謝謝姐姐,謝謝姐夫。”臨進門時,梅尋瞥了一眼錢多多,小聲道:“你不是不勝酒力嗎?”
錢多多道:“她不是你大姨媽對門鄰居家二嬸的閨女嗎?”
“那玩意兒沒有說第二遍的,那么長誰記得住?”
眾人來到客廳坐下,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極其豐盛的菜肴,錢滾滾和錢多多并肩坐下,麥子和火靈舞并肩而坐,梅尋與麥儒經對面而坐。
梅尋看著麥儒經斯斯文文的臉,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這麥家跟錢家果真是門當戶對,取名字都這么隨心所欲,麥儒經,麥乳精,哈哈。”
“來,我給你倒上。”麥儒經說著開始給梅尋倒酒。
梅尋雙手捧起酒杯,躬身站著,“謝謝姐夫。”
“來,我們初次見面,干一個。”
“謝謝姐夫。”梅尋捧杯,道:“我先干為敬。”
“妹夫在哪里高就啊?”
麥儒經話一出口,梅尋和錢多多都險些噴飯,梅尋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錢多多,見她雙頰微紅卻仍舊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態,好像這件事跟她沒有半毛錢關系。
梅尋恭敬的道:“我來這里剛兩天,跟多多認識也就這兩天的事,我們之間并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哦,認識剛兩天就……這就是緣分啊,沒有工作不要緊,來我公司上班吧,我給你安排一個輕松點的職位。”
“咳咳。”錢滾滾盛氣凌人的道:“就算工作也得去多多的公司,兩人天天在一起才行,省的有人插足。”
麥儒經已然會意,急忙調轉話鋒,道:“當然,去多多的公司更方便些,來來,咱們這是家宴,咱不提工作啊。”
“家宴!你們這是多想把錢多多快點嫁出去啊。”
梅尋躬身給麥儒經夫婦斟滿了酒,卻唯獨沒有給錢多多和火靈舞眼前的酒杯斟酒。
“怎么不給多多和小舞姑娘倒點?”麥儒經道:“在自己家讓她們喝點沒事,不用擔心。”
梅尋看了一眼錢多多,見她依舊是一副沒有任何表情的冷著臉,經不住麥儒經的再三催促,也只好給錢多多斟滿。
本也不打算給火靈舞倒酒,沒想到她自己卻把酒杯遞了上來。
“你身上有傷。”
火靈舞把酒杯舉的更高了。
當著眾人的面,梅尋無奈,也只好給她斟滿。
“妹夫人不錯,知道心疼人啊,在自己家,喝點沒事啊。”麥儒經寬慰道。
“男人別濫情,女人也千萬別自作多情,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老麥?”錢滾滾說著,掃了一眼火靈舞,然后給梅尋夾了菜放在他面前的碗里。
“謝謝姐姐。”
“別客氣,都是一家人。”
“是,是,一家人。”
“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