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吧;哭不出來也沒關系,關鍵是你還笑得那么開心是幾個意思?”
“砰!”
“砰”的一聲悶響,打斷了向日葵的思緒,梅尋坐著凳子就落在了向日葵叢中。
向日葵一臉懵的看著梅尋,它雖然在這里光合作用,但沒有人告訴它這是她的底盤,它也沒有保護領土完整的概念,若是梅尋一直坐在這里不出去的話,它一點辦法也沒有。
“看著我干嘛?”梅尋問道。
“呀!你能看到我?”向日葵驚訝。
“廢話,你杵在我眼前,我想不看你都難。”
“你是道士?”
梅尋搖頭。
“法師?”向日葵繼續追問。
梅尋搖頭。
“不是那些不分青紅道白的道士、法師就好。”向日葵道:“你可不要看我弱小就欺負我哦,我可厲害了,我會咬人,咬人可疼了。”
“這么厲害?”梅尋道:“等我收拾完那只貓妖再來收拾你!”話音剛落,梅尋御物飛行,“噌”的一聲飛天而起,直奔貓妖而去。
貓妖見梅尋沒有摔死,心中不由一驚,轉身欲要逃走,卻被追上來的梅尋一折凳拍在了那里。
“我c你媽。”貓妖臨死不忘問候梅尋的母親一句。
系統:“叮咚,支線任務完成,贈送隱身符一枚。”
“隱身符?什么東東?”
梅尋自納戒中發現一枚環形的類似指南針的東西,唯一不同的是這件仙寶的指針不是針對東南西北,而是針對鬼、仙、魔、妖、神和人。
“又是一件廢仙寶。”梅尋頗有些失望的把隱身符扔進了納戒之中。
回到病房,梅尋將黑貓還未涼透的尸體扔在孫銘的床上,“這貓咪跟我一起栽下樓,它摔死了。”
“貓摔死的?你沒事。”錢多多疑惑,孫銘更疑惑,他想罵娘,但礙于老同學的面子,還是強忍了下來。
“慢慢修養吧,這只貓跟你犯沖,它現在掛了,你的身體就會慢慢好起來的,不用謝。”
錢多多實在看不下去了,匆匆告辭,推著梅尋出了病房。
“你在干嘛?”
“我在救人啊。”梅尋道:“你不相信我?”
之前發生的種種,不得不讓自己相信梅尋的話,“那只貓是他前女友留給他的,你不應該要了它的命。”
“我不要它的命,孫銘就沒命了。”梅尋道:“既然感情已經結束,就要利利索索干干凈凈的,別拖泥帶水欲拒還迎的;不打擾不糾纏,就跟死了一樣才是最好的結果,臨走還弄只貓擾亂人家的心神,什么居心?”
正在這時候,梅尋看到醫院大廳里那些游魂野鬼正在四散奔逃,有的來不及躲藏,直接鉆進了垃圾桶里去。
“怎么回事?”梅尋正疑惑,當他看到謝必安的身影出現在醫院大廳的時候,他一切都明白了。
謝必安一臉不屑的看著東躲西藏的游魂野鬼,耐著性子在機器前掛號。她的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顯然是跟人惡戰了一場。
“她怎么在這里?”雖然謝必安穿了人界的衣裝,長長的舌頭也不見了,但是梅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安安。”梅尋熱情的過去打招呼。
看到梅尋,謝必安下意識的扭過臉去,“你怎么在這里?”
“我還要問你呢,你怎么在這里?”
謝必安轉過臉來,有些難為情的道:“當然是來看醫生啊,吃飯的話來這里做什么?”
“看醫生?你逗我的吧?”梅尋道:“堂堂地府陰司,來這里看醫生,難道你在這里有醫保?”
“人界的醫療條件可比幽冥界先進多了,得相信科學。”
“我擦,你一個鬼差告訴我要相信科學,我實在消化不了。”
“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