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罵你啊。”梅尋幾乎要哭了。
“這里就我們兩個(gè)人,你不是罵我你罵誰?真當(dāng)我是傻瓜哪!”璇璣自納戒之中拿出一對(duì)兒匕首,就開始追著梅亂砍。
“你們?cè)诟陕铮〈笤绯康倪@么吵!”
房間里傳來錢多多的聲音,梅尋簡直要喜極而泣了,“救星啊!恩人啊!”
璇璣卻是有些慌了手腳,手執(zhí)匕首站在那里一時(shí)不知道如何是好。
昨晚喝到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桌上的碗筷還沒來得及收拾,梅尋指了指桌子,璇璣瞬間領(lǐng)會(huì),躡手躡腳的跑去餐桌前坐下,然后趴在桌上假裝醉酒未醒的樣子。
“你們?cè)诟陕铮俊卞X多多睡眼惺忪的走出了臥室,看到眼前杯盤狼藉,又看看散落在地上的啤酒瓶子,瞬間明白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不由一臉驚訝的道:“天啊!你們也太嗨了吧,喝這么多?”
“高興嘛,所以多喝了幾杯。”
“璇璣怎么了?”
“還沒醒酒呢,你看。”梅尋趁機(jī)報(bào)復(fù),在璇璣的手臂和臉蛋兒上狠狠地?cái)Q了幾把,道:“你看,睡得跟死豬一樣。”
“你們可真行。”錢多多看了眼梅尋,見他身上滿是一道道腫起來的劃痕,有些驚訝的道:“你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一覺醒來就這樣了。”
錢多多道:“可能是你們吃的酒菜有問題,得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不用這么夸張吧?”
“你聽我的。”錢多多道:“你把璇璣背下去,我擔(dān)心她也會(huì)中毒。”
“我背下去?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別啰嗦。”錢多多說著,便去臥室換了衣服。
“好吧。”
梅尋趁機(jī)狠狠地一把掐在璇璣的手臂上,順勢將她背在背上,直疼的璇璣險(xiǎn)些叫出聲來。
“看著瘦瘦弱弱的,怎么這么重,跟死豬一樣。”梅尋抱怨著背起璇璣便出了門。
“小心點(diǎn)。”錢多多不放心的在前面引路。
璇璣趁著下樓梯的空檔,一口咬在梅尋的脖頸之上,直疼的梅尋大呼小叫。
“啊啊啊~~~~~~”
“怎么了?”錢多多不明真相的問道。
“哦,沒事,就是這頭死豬太沉了。”梅尋說著,趁勢狠狠地在璇璣的腿上擰了一把。
璇璣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梅尋迫于無奈,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開了手。
一大早,診所里不是很忙,梅尋氣喘如牛的將裝睡的璇璣扔在椅子上,如釋重負(fù)的坐在一旁大口喘著粗氣。
跨進(jìn)診所,錢多多就急沖沖的道:“大夫,麻煩您給診斷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醫(yī)生看了一眼梅尋身上腫起來的道道痕跡,道:“他這個(gè)是過敏引起的,查找過敏源,平時(shí)多加注意就好了,不過……”醫(yī)生沉吟道:“不過你這黑眼圈卻像是被人打的,還有這脖子上的咬痕。”
“這個(gè)不用你說,我自己知道。”梅尋哭喪著臉說。
這時(shí)候,小葵的的聲音在梅尋耳邊響起,“我的事,你答不答應(yīng),不然我可真的把昨晚的視頻拿給她們看了。”
“去死!”梅尋低聲道:“有辦法我也不給你想,等著吧你,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小壞蛋!”
就在這時(shí),診所外一陣打砸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梅尋循聲望去,只見不遠(yuǎn)處,五個(gè)身著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圍著一輛卡宴打砸。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敢在光天化日打砸豪車的人,來頭一定不小,那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對(duì)對(duì)對(duì)。”診所老板隨聲附和。
“慫貨,假裝視而不見嗎!”璇璣說著就要沖出去。
沒走出幾步,璇璣就感覺好像被什么東西死死地拽住,無論如何也挪不動(dòng)腳步,原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