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文佳來說,最幸福的時候莫過于能看到小世勛寫作業的時候,只要看到他,自己的嘴角總能掛上笑容,所有的屈辱也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可好景不長,隨著魏世勛的長大,胖女人終于不能忍受,她在文佳的水杯里動了手腳,在她陷入深度睡眠之后,胖女人找人將她扔進了滾滾的江里。
文佳死后,怨氣難消,最終化作厲鬼前來尋仇,終于在一天夜里,她活生生的將胖女人嚇死。
活該,罪有應得。
梅尋道:“冤有頭債有主,仇你也報了,她也是罪有應得死有余辜,那你為什么平白無故的害死蘇小秋呢?她可是你兒子最愛的人。”
“她……”文佳眼神中滿是復雜的表情,道:“她必須死。”
“這是為什么?”梅尋道:“你不希望你兒子幸福嗎?”
“他們在一起不會幸福。”
“你怎么這么篤定?”
“她是魏長風在外面的野種!”
“哇擦!”梅尋瞠目結舌,“這劇情也太狗血了吧,婆媳倫理劇啊。”
梅尋還未從狗血的劇情中走出來,文佳就將一個自制的哆啦a夢風鈴送到梅尋的面前,道:“我兒子小時候,就羨慕大雄身邊有個哆啦a夢,我想做他的哆啦a夢,可是沒有機會了。”
梅尋沒有說話。
“在我六歲的時候爸媽離婚,姐姐跟著爸爸,我跟著媽媽,后來媽媽改嫁,我被送回了鄉下。那時候,我特別特別希望能夠快些長大,然后嫁給一個愛我的人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然后生一對兒女,我會努力做一個稱職的妻子,稱職的媽媽,絕不會讓我的孩子再經歷我所經歷的一切,在我16歲的時候,我遇到了魏長風那個混蛋,還沒結婚就給他生下了世勛。那時候他工作沒有起色,整天酗酒打牌,回家就撒酒瘋砸東西,這些我都能忍受,只因為我那年紀還小的兒子。我一天兼職兩份工,可那個混蛋還是聽信了他那些豬朋狗友的建議,逼著我去夜總會上班。”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陪客人喝酒被打!忘不了被人當成痰盂,忘不了被強迫發生關系,那時候,我感覺自己連畜生都不如,畜生至少還有主人,我呢?我只是別人的玩物,給錢就可以的上婊子!”
她眼中含淚,臉頰留下兩道清晰的淚痕,“我也永遠忘不了我接的第一個客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他把我壓在身下強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無論我怎么哭喊求饒,沒有人會理會我!”
她的眼神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我在外面過著非人的生活,掙的錢全部寄回家里,有一年我被警察抓到,斷了經濟來源,當我被遣送回原籍之后我才知道,那個該死的混蛋,不止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竟然還背著我跟另一個女人結婚!”
說到這里,她開始崩潰的嚎啕大哭起來。
“為了我的兒子,我跪在地上求他。我知道他嫌我臟,但是當初是誰逼著我去干這種勾當的?”文佳垂淚道:“他公司沒有起色的時候,他拿著兒子逼迫我去陪客戶,當公司步入正軌,他怕我將他的丑事抖出去,就找人把我扔進了江里!”
“唉,你也不用把自己說的那么可憐,總而言之,你們倆都不是啥好鳥。”梅尋嘆氣道:“人活著總要有自己的底線,他讓你那么做你就去做了?如果你寧死不從他能把你怎么樣?我原以為你是可憐人,其實,你是最可惡的人。你死遠點,別讓我再看到你。”
梅尋回到了錢家,他沒有把兩人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這件事說給蘇小秋聽,當然,也沒用將她的死因說給她聽。
這時候,他收到了凌小雪的傳音符,“后天就要回仙界了,你死哪里去了?”
梅尋知道不能再耽擱了,傳送法陣不能傳送到幽冥界,無奈之下他又不得不去泳裝秀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