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你看過了。”
“啥!”梅尋驚訝,“這話你可不要亂說啊!”
“我哪有亂說。”
梅尋心下浮現莫名的感覺,總感覺哪里不對,可就是說不出來,“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萬一被人算計,告自己一個猥褻少女,那自己這張老臉可就沒法要了。”
梅尋準備來個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可剛一打開門,女孩兒裹著浴巾的身影立時出現在門口,濕漉漉的身體順勢靠在了門上。
“你想干嘛?”梅尋驚訝的后退一步,竟不敢看她。
女孩兒洗去了臉上的污垢,一張清麗絕倫的臉就這樣清晰的出現在梅尋的面前。
“吆,還害羞了。”女孩兒道:“第一次見我就對我毛手毛腳的,怎么忘了?”
“姑娘,我想肯定是你認錯人了。”梅尋急忙解釋。
“你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你,怎么會認錯。”
“姑娘,你真的認錯人了。”
“呂品品,記得不?”
“記得啊,就那個小屁孩么。”
“你說誰是小屁孩兒呢!”女孩兒不由滿臉通紅。
看到她這一副樣子,梅尋瞬間想到了什么,瞠目結舌的道:“你……你就是……你就是那個襁褓中的小屁孩兒!!!”
“對呀。”
“我擦,你吃什么啦?豬飼料還是催長劑?就算呂珠拔苗助長了?也長不了這么快啊!”
“哼,本尊當時元神受損,只是暫時回到了嬰孩兒的狀態而已。”
“你說的都是真的?”梅尋疑惑。
“當然是真的,若不是本尊當時在場,你以為你能在古墓里全身而退,想什么呢好事呢你。”
梅尋上下打量她,發現眉宇之間真的就有當初的小嬰孩兒的模樣。
梅尋笑嘻嘻的道:“小屁孩兒,轉眼你都長這么大了,叔叔都快認不出來了。”
“再占便宜小心我打死你啊。”呂品品一臉不悅的道:“都告訴你了,那只是我元神受損時的狀態!現在的樣子才是本尊的廬山真面目。”
“哦。”梅尋道:“你叫什么名字?”
“呂品品啊。”
“呃,我是說你的真名。”
“不告訴你,你就只管叫我呂品品就行。”
“好吧。”梅尋道:“小屁孩兒,沒事我先走了。”
呂品品道:“費了那么大得勁兒把你找來,怎么能說走就走呢?”
“費了那么大勁?”梅尋突然想到狂獅鎮長官說呂家丟了銀票的事,不由恍然大悟,“原來都是你安排的。”
“對啊。”呂品品毫不掩飾的道。
“你這小屁孩兒干嘛害我呀。”
“這個漫天黃沙的地方我早就待膩了,你要是答應跟我去一個地方我就不為難你了。”
“你不會是想跟我宣傳封建迷信,讓我加入什么神秘組織吧?”
“就你那能動手盡量別吵吵的性格,除了黑社會,哪個組織敢輕易收留你?”呂品品道。
“說的也是,只是眼下我還有要是在身呢,等我把事情解決了,你要去哪里我就陪你去,我先走了,打電話聯系啊。”梅尋打著哈哈,轉身就要離開。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呂品品突然釋放出破天階的威壓,直接將梅尋壓迫的喘不過氣來,隨時感覺都有爆血管的危險。
“呃,我還沒有成為睥睨六界的男人,吹過的牛還沒有實現,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破天階修士的威壓之下。”梅尋身體漸漸地不能支撐,懊惱自己出生肯定選錯了黃道吉日,這半輩子簡直背到家了。
“我只是放了三成的威壓,你想沒想好,要不要答應跟我走?”梅尋冷靜的分析眼下的情形,眼前的呂品品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