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感覺雪凝月不住的扭動身體,梅尋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折騰什么?在我身邊蹭來蹭去的難道是在誘惑我嗎?要不要迎合一下呢?”
“我……我……我快憋不住了。”還沒等梅尋開口,雪凝月帶著哭腔開了口。
“哈哈,憋不住最好啊,我雖然不是初吻,但你也不吃虧啊。”梅尋戲謔的說道:“就我們兩個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真的憋不住了,可是……”最終沒有可是了,雪凝月終于恢復了平靜,良久,她突然掐住梅尋的脖子,近乎瘋狂的咆哮著,“你個混蛋!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梅尋被掐的險些斷氣,他掙脫道:“你發什么神經!”
“嗚嗚嗚……”雪凝月也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哭了起來。
梅尋有些莫名其妙了,“雪凝月,你還好吧。”
無論梅尋怎么呼喊,雪凝月只是哭泣卻并不回應。
“完了,玩笑開大了。”梅尋已顧不得許多,他努力的扭轉身體,使自己整個壓在雪凝月身上。她的身體玲瓏有致,令梅尋不免有些血脈噴張。“爺爺的,都什么時候了,還有這心思。”
本意絕對不是要占她的便宜,只是想用四肢作為支點,用脊背將棺蓋撐開。
梅尋卯足了勁兒奮力將棺蓋撐起,一股涼風襲來,只感覺腦袋沙沙作響,四肢再無力氣支撐,像一灘爛泥似得整個糊在了雪凝月身上。
“這是怎么回事?”
聽到有人說話,梅尋慌忙的環視四野,發現棺槨旁邊圍滿了人,梅尋大驚,連忙從棺槨里跳了出來,“天啊,怎么這么多人!”
梅尋站在當地,時空錯亂似的看著眼前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舉手無措。
雪凝月羞澀的在棺槨里坐起身,紅著臉不敢抬頭。
“你們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遇到鬼了,你們什么時候藏到我的車上的?”車夫面露憤怒之色。
梅尋擔心人家不依不饒惹來事端,趕緊上前頻頻施禮賠笑,“對不起啊,對不起,我們正在被仇家追殺,實屬迫不得已,還請多多包涵。”
“沒事了,沒事了,都散了吧,散了吧!”一位年約半百的老者走出人群驅散了圍觀者,梅尋和雪凝月不約而同的向老者施禮。
“姑娘,可是琉璃城的人嗎?”老者問。
“是,也不是,您問這個干什么?”梅尋在不能確定對方是敵是友前,總把對方歸類為“敵”,尤其這種緊要關頭。
“姑娘,可聽說過炎帝后裔參盧氏嗎?”
聽到這句話,雪凝月驚異的回過身去,眼神怔怔的望著老者,卻依舊不說一句話
“如果,姑娘信得過我,就請隨我回部落安身吧,琉璃城的事我已略有耳聞。”
“一定有陰謀!這老頭出現的也太巧合了吧。”梅尋正要拒絕,卻見那老者揚手拋出一物,將咿呀而鳴的鳥兒瞬間擊落,梅尋有些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話到嘴邊又生生的吞了回去。
沉寂數秒后,梅尋三百六十度轉變,笑容滿面的主動向老者打招呼,“哈哈,老伯,我就知道您是世外高人,看您的面相就知道啦,您一定是多福多壽,兒女滿堂,財源廣進,米糧滿倉,哈哈,哈哈……我告訴她,她還不信,這下信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走吧。”
梅尋和雪凝月跟隨老者來到一處看似軍營的駐地,梅尋開始心情忐忑,老者許是看出了他的不安,遂說道:“我們是經商之人,多做些戰爭補給生意,在各諸侯的征伐中牟利,所居之地無常,所以搭帳篷而居。”
梅尋心中盤算:“這老頭城府很深啊,似乎能洞悉人心所想,我得小心些,免得被他算計了還替他數錢。”
見老者回營,一大幫人蜂擁而至,老者大馬金刀的坐定,“今日,無功而返,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