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周末前往司命崖歷練的事校方很是重視,這幾天加緊集訓(xùn)直至深夜。
演武場上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雪凝月眼神環(huán)顧,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看什么呢?”靈蛇走過來問道。
“怎么不見甲班的梅尋?難道這次的司命崖歷練他不參加嗎?”
靈蛇在一旁低聲說道:“你好像很在意他啊。”
“你瞎說什么啊,我就是單純的想跟他組隊而已?!?
“是嗎?”靈蛇道:“有些人還真是不禁念叨,你看,他不是來了嗎。”
“哪里?哪里?在哪里?”雪凝月滿懷欣喜的急忙四下張望。
“那邊?!膘`蛇抬手一指。
雪凝月急忙轉(zhuǎn)過頭,循著靈蛇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見不遠(yuǎn)處,謝必安和梅尋正在說著什么,兩人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你要見的人終于出現(xiàn)啦?!?
雪凝月蹙眉道:“他們在說什么?感覺他們很熟的樣子?!?
“過去聽聽不就好了。”對于梅尋和幽冥界的導(dǎo)師在熱火朝天的談?wù)撔┦裁?,靈蛇似乎也頗為感興趣。
“我們就這樣過去?多不禮貌啊?!毖┠掠行┦恼f道。
“跟我來?!膘`蛇站起身,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雪凝月跟在靈蛇的身后,若無其事的走向梅尋。
好在演武場上來來往往的人員眾多,兩個人并不會顯得多么的突兀。
在靠近梅尋的剎那,兩人趕緊躲在了正在集訓(xùn)的某班的方陣之中。倆人選好有利位置,開始豎著耳朵聽梅尋和謝必安正在談?wù)撌裁础?
謝必安道:“怎么樣?服了吧,對于幽冥界你還是知之甚少的,但是我對你們?nèi)私缈墒橇巳缰刚??!?
梅尋一臉的不屑,“你就吹吧,反正吹牛又不上稅。”
謝必安道:“不信就考考我,輸?shù)囊环酵砩舷??!?
“好啊,既然你自恃對我們?nèi)私缒敲戳私?,那我就考考你,也別說我欺負(fù)你,你不是喜歡看秀嗎?那我就從你感興趣的方面入手。”梅尋道:“太陽是如何升起的?”
“日升日落往復(fù)循環(huán)?!敝x必安道:“這跟我喜歡看秀有毛關(guān)系?”
“哈哈,金‘雞’報曉,沒聽說過吧,太陽是聽到公雞打鳴才升起來的?!?
“哈。”謝必安不服氣的白了梅尋一眼,道:“這話誰信啊?!?
“至少公雞信啊?!泵穼さ溃骸肮u就認(rèn)為太陽是它扯著脖子叫出來的,要不然也不會走路昂首挺胸的?!?
“你這叫耍賴?!?
“好吧。”梅尋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笑道:“既然提到雞,那我問你,下蛋的是什么雞?”
“母雞?!?
“幫助學(xué)習(xí)的是什么機?”
“你又耍我,雞怎么可能幫助學(xué)習(xí)?雞肉補腦嗎?”
梅尋壞笑道:“學(xué)習(xí)機?!?
“不算?!敝x必安撒賴道:“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你重來?”
“那好。”梅尋又道:“能洗衣服的是什么機?”
“這個你騙不到我,是洗衣機。”
“嗯,很好?!泵穼た拷x必安的耳邊輕聲道:“能玩的是什么機?”
“能玩的……雞?”謝必安不由俏臉通紅,罵道:“小尋子,你找死是不是?”
雪凝月和靈蛇聽到梅尋如此一問也饒是覺得面紅耳赤臉上發(fā)燙。
靈蛇輕聲道:“這家伙還真是沒個正經(jīng)的。”
梅尋一臉委屈的道:“你想什么呢?”
“你還說?你是想被抬著回去是嗎?”謝必安雙頰緋紅的說道。
“游戲機,我說的是游戲機!??!能玩的機,游戲機!”梅尋翻了翻白眼道:“你真是太污了,是不是想到秀場夜場那些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