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靈溪修士在路旁采藥。
皮甲修士遠遠地一指那位采藥的靈溪修士,道:“看到沒有,去擊敗她。”
兩個藤甲弟子四目相對還是有些猶豫。
皮甲修士怒道:“靈溪修士弱的跟豆腐一般,一碰就碎,你們害怕什么!叫你們出來練手,難道師兄會害你們不成!”
兩個藤甲弟子對望一眼,手執長矛就要上去動手。
“等等,你們一起上?還要不要臉了。”皮甲修士一指其中一個藤甲弟子道:“你先去。”
“是,師兄。”藤甲弟子奓著膽子吆喝一聲,一是提醒那名專心采藥的靈溪修士,二是給自己壯膽。
靈溪修士回頭,見壯碩如牛的藤甲弟子沖了過來,急忙撐開折傘迎住藤甲弟子襲來的長矛。
就這樣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便戰在了一起。
另一名觀戰的藤甲弟子看著兩人戰斗,竟有些激動不已,要知道,那名豬隊友還不如自己呢,竟然跟一個有了階位的靈溪弟子打的不相上下,若是自己上的話,只幾個回合下來,鐵定讓那名靈溪修士倒地不起。
只幾個回合下來,那名靈溪修士被重創,倒地昏迷。
那名藤甲弟子將長矛背負身后,信心倍增的回到了皮甲修士的面前,滿臉堆笑道:“師兄,真如你所說,這靈溪弟子實在是太弱了。”
另一名藤甲弟子道:“你這是什么話,不是靈溪修士弱,是我們荒火實在太強了。”
皮甲修士聽到這話很是受用,不由爽朗的大笑。
藤甲弟子主動提議道:“師兄,我們再找靈溪修士練練手怎么樣?”
“走著。”
三人剛走出不遠,一名靈溪修士御器飛來,手執折傘翩翩落在重傷昏迷的靈溪修士面前。
她施法將重傷昏迷的靈溪修士治愈,而后就聽那蘇醒的靈溪修士抱怨道:“師姐,我們靈溪實在是太弱了,各宗門總是把我們當成練手的工具,難道我們靈溪的定位是野怪嗎?存在的意義就是用來給其他宗門練手的?”
“師妹此言差矣,等到了后期,我們靈溪還是很強的。”
“照這樣發展下去,我看還沒等到修煉到后期就被人失手打死了。”
“師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凈說些喪氣話。”
“還用問嗎,剛被人打成腦殘了唄。”
“好了,今天藥山不消停,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你來不是給我報仇的嗎?”
“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唉,看師姐的覺悟,肯定沒少被人當成練手的工具。”
“習慣了就好。”
“唉,師姐,你來的這么及時,不會是早就到了,而是藏在別處沒敢出手吧。”
“呃~~~~~~師妹小心腳下。”
“被我猜對了是嗎?”師妹質問。
師姐一松手,師妹腳下一軟,吧唧一聲摔在了地上。
“告訴你注意腳下你就是不聽!”
“你松手跟我腳下有什么關系!”
看著兩名靈溪修士吵吵鬧鬧的離去,梅尋開口道:“醫療輔助的戰力實在是不敢恭維,也難怪這小姑娘抱怨了。”
謝必安道:“如果沒有團隊的話,醫療輔助的修煉的確很難,各界的醫療輔助都面臨防御低,攻擊低這樣棘手的問題。”
“就算有團隊也是侍候人的存在,躲在團隊后面給人家加祝福和療傷治愈,弄不好還會被人劈頭蓋臉的罵一頓,那簡直就是悲催的存在。”
“你這話可就有些偏激了。”謝必安道:“有蜀山修士曾只身一人硬闖荒火總壇,不止傷了荒火弟子200余人,還重創了荒火掌門,你身為蜀山弟子,這件事你沒聽說過嗎?”
“有這樣的事?”梅尋道:“我那個坑貨師父從來沒有跟我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