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火靈舞的事,梅尋原本很是生氣,但冷靜下來,又開始擔(dān)心那個執(zhí)而不化的家伙。
這時候,墻頭上緩緩地露出璇璣那圓嘟嘟的小臉兒,她雙肘搭在墻頭上,沖著梅尋笑嘻嘻的道:“梅尋哥哥,你陪我回家好不好啊?”
“好。”梅尋尷尬的微笑。
璇璣似乎感覺到有些意外,這家伙怎么就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了呢?“梅尋哥哥,我還想讓你陪我去看娘親。”
“好啊。”梅尋繼續(xù)點頭微笑。
什么時候這家伙變得這么正常了?不對,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璇璣忍不住問道:“梅尋哥哥……”
“同意。”梅尋打斷璇璣的話,繼續(xù)沖著璇璣點頭微笑。
“同意什么?”璇璣百思不得其解。
“你說什么我都同意。”
“梅尋哥哥,你是不是中邪了?”
梅尋終于忍不住了,“你才中邪了呢!你一個小姑娘,把我堵到茅廁里問東問西,你覺得合適嗎?”
“哦。”璇璣笑嘻嘻的做了一個鬼臉,慢慢的縮下了墻頭,臨走還不忘拿走掛在墻上的手紙。
“喂,璇璣,你這死丫頭。”
“哈哈哈……”墻外,璇璣已經(jīng)笑出了豬叫聲。
過了好久,梅尋才僵尸一般的步伐挪出茅廁。
“哈哈哈,梅尋哥哥,你咋不會走路啦?”璇璣笑的前仰后合。
“蹲這么久就問你腿麻不麻?”梅尋來到璇璣的面前,狠狠的捏住了璇璣胖嘟嘟的臉蛋兒。
“哈哈哈。”璇璣大笑不止,“梅尋哥哥,沒有手紙你是怎么解決的?”
梅尋松開捏著她臉蛋兒的手,一臉奸笑的在璇璣面前左晃晃右晃晃,“沒有手紙但是我有手啊,啦啦啦啦啦。”
“嘔~~~~~~”璇璣瞬間石化。
看著璇璣快把自己的臉都洗禿皮了,梅尋這才得意洋洋的道:“小妮子跟我玩套路,你還嫩得很呢,惡心不死你。”
“哼。”璇璣毫不示弱,她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我才不惡心哩,我是擔(dān)心你親我臉的時候會惡心。”
“親你的臉?”梅尋道:“你倒是想,我才不親呢。”
“這是你說的,我記下了。”
看著璇璣還在那里搓啊搓的,梅尋忍不住道:“別搓了,一會兒皮都讓你搓掉了,跟你開玩笑呢,我手干凈的很。”
璇璣將信將疑的看著梅尋,見他似乎一臉認(rèn)真,這才如釋重負(fù),突然,她臉上一變,“剛剛答應(yīng)陪我回家的,你不會反悔吧?”
“我那是形勢所迫,如今農(nóng)奴翻身啦,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真啦。”
“梅尋哥哥~~~~~~”璇璣抱著梅尋的手開始撒起嬌來。
男人大多受不了女孩子撒嬌,這對于男人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殺招。
但是,撒嬌要量力而行,有些人還是繞道而行吧,真的會讓人倒胃口。
“好了,好了。”梅尋終于還是俗人一個,他可沒有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本事。
見梅尋答應(yīng),璇璣高興的手舞足蹈,霎時間,突然又沉下臉來,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質(zhì)問梅尋,“梅尋哥哥,女生只要長得不丑,男人就經(jīng)受不住誘惑是嗎?”
“那是他們!”梅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長得丑的我也經(jīng)不住。”
“呀!氣死人啦!”璇璣氣的直跺腳,“梅尋哥哥,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東東,臭臭嗎?”
“這我不跟你矯情,我腦子里裝的都是你。”
“……”璇璣瞬間安靜,一絲紅暈慢慢的爬上臉頰,她羞答答的瞥了一眼梅尋,見他正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跳起來當(dāng)頭就是一組喵喵拳,“你是在說我是臭臭嗎!”
梅尋只是抱著頭蹲在地上,哈哈大笑著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