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沮喪了,“盟書白紙黑字就擺在這里呢,你有什么辦法?”
“相信我。”梅尋抓住璇璣的手就往宗廟外走。
“梅尋哥哥,你可不能胡來哦。”
“在自己的岳父岳母面前我怎么敢胡來呢。”梅尋這貨的臉皮實在夠厚,為了能讓璇璣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的一邊,他真是節(jié)操都不要了。
“嗯。”璇璣俏臉微紅的點頭,帶著梅尋直接去了大殿。
大殿上,一眾文武大多反對國主出兵,但盟書就擺在那里,實在沒有理由拒絕啊。
燕國使者正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審視滿朝文武,大有睥睨萬物之感。
“你們這些庸才,除了浪費糧食還能做些什么!”
若是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使得蜀國出兵,那自己就是大功一件,日后飛黃騰達定不在話下。
“璇璣公主駕到。”
這時候璇璣只身一人出現(xiàn)在蜀國的大殿里。
“璇璣?我的寶兒。”王后聽到璇璣回來,激動的險些失了儀態(tài)。
璇璣走進大殿,開門見山的說道:“父王,璇璣反對出兵。”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燕國使者更是心下一涼,隨之笑臉相迎,“璇璣公主,上國天威浩蕩,燕國遭受他人欺凌,上國怎可坐視不理?”
“少廢話,你不就是仗著一紙盟書嗎?蜀國豈會讓你牽著鼻子走!”璇璣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璇璣,不要胡鬧。”蜀國國主雖然萬般寵愛自己的女兒,但國體面前還是要裝裝威嚴的。
璇璣毫不退讓,繼續(xù)說道:“父王,盟書上寫的明明白白,燕國遭受他國入侵,蜀國無條件的出兵援助,而如今并非是他國入侵,琉璃城本屬燕國,這一次的戰(zhàn)爭是內亂而并非入侵,蜀國從不干預他國的內政,這是蜀國的國訓,父王難道要違逆祖宗的訓誡嗎?”
“這……”蜀國國主啞然,實則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兒。
眾文武啞然,隨即對璇璣暗豎大拇指。
“眾所周知,璇璣公主會闖禍是出了名的,可什么時候變得這般的伶牙俐齒了?”
燕國使者聞聽不由冷汗直冒,他顫聲說道:“蜀國乃天邦上國,主上已答應出兵,豈能出爾反爾?璇璣公主切莫將主上立于言而無信之地。”
“蜀國上遵照上天的旨意,何來言而無信之說?燕國歲歲來朝,蜀國也不愿看到燕國蒙難,若要蜀國出兵也不是不可以。”璇璣面向燕國使者說道。
聽到這話,燕國使者如蒙大赦,他擦了擦汗心道:“原來不過是想坐地起價罷了,只要你肯出兵,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至于索要什么那就與我無關了。”
燕國使者一副恭敬的態(tài)度,“還請璇璣公主示下。”
“想要我們蜀國出兵也可以,那就是燕國承認琉璃城獨立。”璇璣背著手一副謀士的儀態(tài)說道:“只有承認琉璃城獨立了,那才能被定義為入侵,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兵了。”
“這……”
“怎么?”璇璣明知故問道:“很為難嗎?”
“茲事體大,還容臣下回國商議。”燕國使者一副落湯雞的模樣退出了大殿。
燕國使者走后,大殿上一眾文武忍不住對璇璣大加贊賞。
王后更是喜不自勝,滿眼寵溺的將璇璣抱在懷里撫慰。
眾文武散去,國主這才滿臉堆笑的問道:“璇璣,你這套說辭是誰教你的?”
“我就不能自己想到嗎?”璇璣鼓著粉腮一臉不悅的表情。
“哈哈,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何況是我兒呢,哈哈哈。”
璇璣揪著父王的胡須,笑嘻嘻的道:“我才懶得理那些瑣碎的國事,自然是有人教我這樣說的。”
“是誰?”
“自然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