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金山,陽光撒在上面,真的是耀眼奪目,梅尋也不知道呂品品怎么就跑到金山上去了,真是無語了。
“我們快去。”
碰瓷老頭突然沖了出來,跑到呂珠的面前伸開雙臂攔住了她,眼中滿是凄苦的神色。
呂珠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也是酸楚難當。
碰瓷老頭道:“珠珠,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萬不可莽撞行事。”
呂珠道:“可是,主上有危險,我必須去。”
“她不是你一個人的主上,為什么總是你一個人在拼命?”
呂珠有些怫然不悅的說道:“當初說要與我一起保護主上的是你,如今又這般的畏畏縮縮,怎么?你莫不是害怕了?”
碰瓷老頭垂頭喪氣的道:“當然不是,我死不足惜,只是擔心你的安危。”
呂珠道:“只要主上安然無恙,我的安危算不了什么。”
“可在我的眼里,別人不足你萬一。”
愛一個人就要對她百依百順,有些人認為這就是愛,有些人認為這就是所謂的舔狗。
碰瓷老頭明白這個道理,但他還是不能忤逆呂珠,她年輕漂亮,自己又老又丑還分文沒有,人家憑啥對你不離不棄?憑啥任你那啥啥啥,如是想著,碰瓷老頭道:“不如讓這小子在前面給我們引路,反正他是單身狗。”
“我勒個擦,單身狗招你惹你了!”
呂珠轉頭看向梅尋,一臉嫌棄的搖搖頭,“走吧,我帶你去淘金。”
“就算你們不強迫我,我也會跟你們一起去的。”梅尋道:“她救過我一命,不管有心還是無意,我都是要還的。”
“少廢話,快走吧。”
呂珠滿心都是呂品品的安危,才不管梅尋的傷勢怎么樣了。
狂獅鎮黃沙呼嘯,環境極其惡劣,人畜被流沙吞噬的事時有發生,呂珠全然不顧,她的心中只有呂品品的安危。
三人在黃沙中穿行,突然聽到碰瓷老頭驚呼,“珠珠,快看。”
呂珠和梅尋聽著他有些顫抖的聲音,幾乎同一時間問道:“怎么了?”
“看那邊。”
兩人循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也不由發現一個隱藏及其嚴密的山洞,呂珠迫不及待的道:“我們快進去。”
“等等,讓這小子先進去。”碰瓷老頭不懷好意的笑道。
呂珠冷聲道:“沒聽到嗎?你在前面。”
梅尋有些緊張的道:“看樣子這里很少有人來,我們還是小心為妙,我左思右想,終于想出一個萬全的好辦法。”
“行了,別賣關子了,有什么話直說,什么萬全的辦法?”呂珠冷冷的道。
“我的萬全的辦法就是——不進去。”
呂珠對他報以鄙視的目光,“一個大男人怎么這般膽小?”
梅尋才不會因為別人一句話就或喜或悲,他笑呵呵的反駁呂珠,“君子不履險地,這是我的人生格言。”
呂珠道:“貪生怕死之輩!”
碰瓷老頭皮笑肉不笑的道:“放心,不會有危險的,若是這洞里有什么毒蟲猛獸妖魔鬼怪什么的,這里的鎮民怎么會平安無事呢?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
梅尋笑嘻嘻的道:“要不你在前面開路。”
“……”碰瓷老頭收起長篇大論,若無其事的吹起了口哨。
“怎么像個娘們兒一樣婆婆媽媽的。”呂珠嚴正的鄙視了兩個大男人,然后只身一人闖進了山洞。
“快跟上。”見呂珠只身走進山洞,碰瓷老頭也趕緊跟了進去。
通過狹窄的山洞,越往里走越是寬敞,深入之后不想更是別有洞天,呂珠環視四野,四壁空無一物,但空氣中卻彌漫著血腥之氣。
越是深入,腥臭之氣就愈加濃烈,呂珠心中油然而生不祥之感,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