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消息?”
梅尋湊近雪凝月耳邊,神秘兮兮的道:“我聽說琉璃城逆水鎮(zhèn)的衙役來軍營借兵,說是逆水鎮(zhèn)發(fā)生叛亂請兵鎮(zhèn)壓,我們不如借此機會混跡其中,離開這里,怎么樣?”梅尋左顧右盼,又道:“這幾日總有可疑的人在軍營之外窺視,想必是雪羽飛鶴的人,我們暴露沒有關(guān)系,萬一你大哥真的在琉璃城,豈不是被我們給害慘了?!?
雪凝月正自遲疑,只聽鼓聲震天,士兵們開始井然有序的集結(jié)。
雪凝月瞥了一眼梅尋,竟有些不敢直視他,她眼神躲閃道:“我們走吧?!?
梅尋和雪凝月混在浩浩蕩蕩的行進隊伍當中,隨著校尉帶領(lǐng)的七百多人離開軍營,士氣激昂的向著逆水鎮(zhèn)進發(fā)。
全軍一路急行,只在中途稍作休整。
跑了整整將近半個時辰才來到了逆水鎮(zhèn)。
衙役見校尉帶兵前來,旋即上前拜倒,“稟報將軍,流寇鳩占了衙門,鎮(zhèn)中藥店掌柜和富甲一方的劉老爺還有逆水鎮(zhèn)的亭長均被此賊挾持?!?
校尉一聲令下,“包圍衙門,一只蒼蠅也不許飛出去!”
“是!”
士兵們一呼百應(yīng),井然有序的隨著什長的安排到達指定位置。
梅尋聽說流寇霸占了縣衙,想想都好笑,心道:“是哪家沒腦子的東西,竟然有膽子公然與朝廷對抗,胳膊是拗不過大腿的,真的是嫌命長么?”他懷著看熱鬧的心理隨著什長布防。說來也巧,他恰巧就布防在衙門門口,大堂里的一切盡收眼底。
不看則已,一看竟險些驚掉了下巴。
“師……師父!!!”
堂上坐著男裝打扮的溫柔,堂下三人癱坐在地上,分別是逆水鎮(zhèn)亭長,鎮(zhèn)上首富劉老爺和藥店掌柜。
藥店掌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堂下,嚇得體似篩糠,面如土色,他哆哆嗦嗦的跪伏在地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
“將你日前所供認的原原本本的再說一遍,若是有所隱瞞,我定斬不饒!”
“是?!彼幍暾乒衩銖姷墓蛑绷搜?,一張臉卻早已嚇得煞白,“那日有位少俠去小店買藥,但是沒有錢付賬,便拿了一顆珍珠要去當鋪置換,小的知道那珍珠世間罕見,有意買下它,但無奈小的身家單薄,實在是買不起的,便想著往低了壓價,若是那位少俠不識貨,低價賣給我,那我就可以大賺一筆,無奈那少俠開口就要二十萬兩銀子,便是我砸鍋賣鐵也湊不齊二十萬兩銀子啊,正巧劉老爺在小店飲茶,便給了小的二十五萬銀票,授意要我買下這珍珠,我轉(zhuǎn)手就能賺五萬兩銀子,那可是我兩年也賺不來的,我自然是高興地應(yīng)允。銀貨兩訖,劉老爺便拿了珍珠走了,小的從頭至尾就知道這些啊?!?
亭長汗如雨下,顫聲道:“小人的確在愛徒的身上搜出了劉老爺家中遺失的銀票,票號都分毫不差,還請少俠明察?!?
“你難道就沒想過這是栽贓陷害掠奪他人財物嗎?或者,你們本來就是蛇鼠一窩相互包庇!”溫柔冷聲斷喝,將堂下三人嚇得一個激靈。
亭長唯唯諾諾道:“小人失察,誤聽奸人所言,將您的愛徒打入大牢,實在是失察之罪,但是,下官升堂斷案之時,那少俠也并沒有辯駁,當場就承認了偷竊銀票的事實,下官這才治他的罪。”
“哼!”溫柔道:“那種情形之下,若是我的徒兒不認罪,你們這群惡人指不定想出什么惡毒的法子來加害于他,將人打壞了在罪狀上按手印的冤獄,你當還少嗎?我的徒兒是聰明人,自然不會中你們的圈套,快說,你把我的徒兒怎么樣了!”
“冤枉啊,小人才智平庸,治理無方,導(dǎo)致流寇猖獗,不日前小人逮捕了流寇頭目,不想他們趁著城主與燕國交戰(zhàn)之際,流寇趁著城內(nèi)空虛半夜劫獄,并縱火燒毀了大牢,我想您的愛徒會不會被流寇劫上山去了,或者殞命于禍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