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
陳鳶君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她完全明白剛才錢多多屈膝的原因,她之所以那么做只是不想傷及無辜,眼下她要殺回去,一定沒什么好事,反正沒人注意到自己,于是便悄悄地回了家。
“吱~~~~~~”
隨著汽車輪胎與路面摩擦所發出刺耳的聲音,光頭的手下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撞翻在地。
“怎么開車的!”渣渣們暴怒。
梅尋推門下車,隨手戴上了錢多多的墨鏡,雖然與自己的大臉不是很相稱,但裝裝b還是可以的。
“混蛋!打著燈籠上廁所,你找死,干他!”
幾名渣渣見是梅尋,瘋狗般一起沖了上來。
梅尋不敢擅自動用仙法,便是拳腳也在眨眼之間將幾名渣渣打倒在地。
“混蛋,跟他干啊,跑什么!”面對落跑的渣渣,一眾跑不了的渣渣們集體鄙視。
“我不是逃跑,我只是引開他,讓你們有時間撤退,不要冤枉了好人!”落跑的渣渣慷慨激昂的喊著,腳步卻一刻不停。
“慫貨!”
就在這家伙轉身逃跑的時候,只見梅尋手掌中金光大作,一只燃燒著火焰的大鳥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那人還沒緩過神兒來,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這時候,錢多多也下了車。
梅尋微笑著躬身搭手,一副太監侍奉主子的姿態,“大佬,打架的事我上,裝x的事你來。”
“小梅子,懂事,本宮重重有賞。”
從這群嘍啰的口中得知了光頭的家庭住址,梅尋和錢多多直接找上了門。
“我感覺自己壞壞噠有木有!”
光頭的家里還聚集著十幾個人,有的打牌有的看球,梅尋闖進去不由分說,一波而操作將眾人打翻在地,可那光頭命好,并沒有在家中,所以逃過一劫。
“禿三去了哪里?”
梅尋抓住一名看著及不順眼渣渣問道。
“他約了妹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快活去了。”
梅尋猜測他們沒有說謊,既然問不出什么,就和錢多多一起離開了。
錢多多駕車,梅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一遍遍的看她,似是有話要說卻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就直說?”看來等他主動開口實在有些難了,于是錢多多忍不住開口說道。
梅尋本想打算問煞嬰的事,又怕她生氣,于是吞吞吐吐的好一陣子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有話直說好了。”錢多多冷冷的道。
“我想問你,你有沒有談過戀愛?”梅尋準備一步步的試探,直搗黃龍的話怕她會暴走。
“沒有。”錢多多毫不掩飾的說道:“小時候暗戀過一個人,但那傻子不知道。”
梅尋道:“這么多年一直單身,有需求的時候怎么辦?有沒有過一夜情?”
錢多多一怔,車子也不由晃了起來,險些撞上隔離帶,她轉頭狠狠的白了梅尋一眼,“想死嗎?”
梅尋看她那一副樣子,真擔心她一腳油門撞個車毀人亡,于是若無其事的轉頭看向了車窗外。
梅尋絞盡腦汁也不知道這件事要怎么開口,但又不忍心看到那煞嬰一直盤踞在錢多多的身上,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去幽冥界找到謝必安,一番寒暄之后,厚著臉皮要了一張驅鬼符。
“你這混蛋,我就知道你沒事才不會來找我,驅鬼符沒有,滾蛋符你要不要!!!”
在謝必安暴走的聲波中,梅尋拿著驅鬼符灰溜溜的跑了。
梅尋再次回到錢多多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錢多多穿著睡衣在吃早餐,麥子就坐在她的身邊。
梅尋徑直走了過去,厚著臉皮將麥子趕走,若無其事的坐在了錢多多的身邊。
他坐在那里撐著側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