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雪面對貫江浩浩江水發(fā)呆出神,梅尋輕手輕腳的慢慢靠近,想跟她玩猜猜我是誰的游戲,可直到自己臨近她的身后,凌小雪依然沒有察覺。
“不應該啊。”梅尋心下詫異,“這丫頭想什么呢?”
這時忽聞凌小雪輕聲嘆息,梅尋才輕聲問道:“干嘛一個人躲在這里唉聲嘆氣的?”
凌小雪微微一驚,嗔怒道:“你什么時候來的?想嚇死人啊。”
梅尋笑嘻嘻地道:“好小雪,有什么事讓你愁眉苦臉的,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啊。”
凌小雪早就習慣了這貨沒個正形,也不生氣,于是長嘆一聲說道:“如今碧游宮日漸衰敗,早已不復往日的榮光,如果再這樣下去,碧游宮早晚要被烏部吞并的。”
“好小雪,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就覺得你很厲害啊。”
“你不要安慰我了。”凌小雪有些失落地道:“在面對亞朵的時候,我簡直不堪一擊。”
“哎呀,像她那樣變態(tài)的又有幾個呢。”梅尋道:“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門派都有他存在的意義啊,碧游宮是仙界五大門派之一,必然有他的不可取代之處啊。”
凌小雪道:“碧游宮的功法太過雞肋,這些也是不爭的事實啊。”
“怎么會呢?碧游宮的輕功有誰能望其項背的?還有蠱術,誰不是談之色變忌憚三分?”
凌小雪道:“論蠱術,碧游宮還是比不過烏部的高明,輕功雖然獨步天下,但也只是逃命的技巧而已,若是遇到影殺那樣的遠程弓手,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好吧,我竟無言以對。”
凌小雪嘆氣道:“蜀山的劍術雖然獨步天下,但是令蜀山揚名的仙法卻是輔助療傷之術,而我們碧游宮卻是給輔助做輔助,我們現(xiàn)在戰(zhàn)場定位就是給隊友恢復靈力,不是雞肋是什么?就像亞朵說的,一場戰(zhàn)爭打了三年,我們碧游宮場場沒落下,可場場見不到敵人長什么模樣,這話難道不是對碧游宮最大的諷刺嗎?”
“小雪你就是想太多,如果護士都見到敵人長什么模樣了,那要戰(zhàn)士做什么?存在的意義都一樣,只是分工不同而已。”梅尋一臉壞笑道:“就像我負責伺候你,而你負責繁衍后代,哈哈,只有同心協(xié)力才能制造下一代嘛。”
凌小雪俏臉瞬間通紅,罵道:“你說什么呢?是不是想死了。”
梅尋趕忙抱頭,但這一次凌小雪竟然沒有動手揍他,這有些讓他大感意外。
凌小雪道:“無厭他們正在準備慶典,已經(jīng)邀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前來慶賀,等參加完慶典,我也就要回學院去了。”
“那樣就又要好久見不到你了。”
“哼。”凌小雪白了梅尋一眼道:“就會說話哄人,當初離開學院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有這樣的想法?”
梅尋嘿嘿笑道:“我實在不適合讀書,對于我來說,學院就像監(jiān)獄一樣,整天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現(xiàn)在做噩夢還是夢到考試呢,每次都夢到交白卷然后嚇醒,醒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做夢,而是真的在考場,然后再一次嚇醒,就這樣往復循環(huán),那叫一個凄慘啊。”
“大家都說你之所以離開學院是因為沐老師,你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這樣的?”凌小雪紅著臉問道。
“這話從誰嘴里傳出來的?”梅尋氣憤道:“你告訴我,晚上我砸他家玻璃去。”
“既然沒什么你干嘛這么激動?”
“不是我激動,這樣說我沒關系,可惡的是污了沐老師的名聲。”
凌小雪道:“既然你們之間沒有什么,為什么不解釋清楚?”
梅尋滿不在乎地道:“累不累啊?要是全世界的人都誤會我,難道我還要跟全世界的人去解釋嗎?只要我在乎的人不會誤會我就好了。”
“你在乎的人?”凌小雪偷眼看了一眼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