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
“我回去把紅妁的嘴給縫上。”
紅妁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驚恐的瞪大了雙眸,一臉委屈地道:“師父,嘴巴縫上了我可怎么吃飯啊。”
溫柔直接憋不住笑了,“還想吃飯呢,板子吃不吃?管夠。”
“為什么要打板子?”紅妁懵懵地問。
“犯錯當然要打板子啊。”
“那你犯錯為什么沒有打板子?”
“我?”
“你去庫房偷酒我都看到了。”
“竊!竊不能算偷……竊酒!……干飯人的事,能算偷么?”溫柔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你說沒事接她話茬兒干啥呢。
掌門怨恨的目光終于從慕云長老的身上移開,又落在了溫柔的身上。
溫柔眼神飄忽,“看我干嘛!”
掌門道:“我說庫房里少了七壇酒,就知道是你干的,還不承認是吧!”
溫柔道:“我哪不承認了,那天我剛進庫房,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就抱了一壇好嘛。”
“一壇?”掌門斜睨著她。
溫柔眼神飄忽,不敢跟他對視,“兩……兩壇。”
“兩壇?”
“就兩壇嘛。”溫柔道:“不過走得急,不小心踢碎了一壇。”
“事到如今,都有目擊者了,你還不承認嘛。”
見臺下亂做一鍋粥,紅妁卻笑的很開心,“其實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趕緊閉嘴。”慕云簡直要瘋了。
紅妁聽到師父的訓誡,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臨淵似乎感覺這里面一定有貓膩,于是決定深挖,“紅妁最聰明了,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吧。”
一聽有人夸自己聰明,紅妁立時就來了興致,笑瞇瞇地道:“其實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三長老偷酒的是我和師父,我們把三長老嚇跑之后,我和師父一人抱走兩壇。”
全場一片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風吹落葉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溫柔上前掐住了慕云的脖頸,“小四,我跟你拼了。”
慕云掙扎著,伸手抓向自己的寶貝徒弟,“紅妁,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