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正談著,葉墨接到了高進的電話。
李學斌看了過來,小聲說:“賭神的電話?”
葉墨‘嗯’了一聲,接著道:“在公司,好的,我在的……行?!?
“賭神是誰?”
“建筑公司老板,高進?!崩顚W斌說:“有機肥工廠的建設,就交給他們在做。之前的資金比較緊張……不過,高進他們公司也有施工資質,有機肥工廠的建設也很簡單?!?
“鄭老板,您確定入股紅山股份了吧?”葉墨問。
“確定了。”鄭金源說。
“今天能不能將合同敲定下來?”葉墨道:“我們公司現金有限,給到有機肥工廠的預算只有1300萬元。您要是投資進來,有機肥工廠這塊項目,就要重新設計了?!?
“行?!编嵔鹪赐铝丝跉猓溃骸百Y金要到五月底,或者六月份才能進入公司。”
“沒問題?!崩顚W斌笑著道。他隨后叫來李慧繡,將鄭金源入股紅山股份的事情給她說了一下,讓她擬定合同。
李慧繡看著李學斌,欲言又止的……
葉墨股份保持不變,作為第一股東的李學斌,從原來百分之六十股份變成了百分之四十。
這……
作為專業投資人員,李慧繡知道了后,有些難受。
“快點去,別磨蹭了?!崩顚W斌說。
李慧繡點點頭,回去了辦公室。
鄭金源看著李慧繡,嘆了口氣:“這丫頭,以前可是在我頭上撒過尿的……現在都這么陌生了?!?
李學斌老臉一黑:“以前的事情就別提了。”
鄭金源嘿嘿笑了笑,道:“等我的資金到賬之后,我也來這個公司上班,擔任銷售部經理,怎么樣?”
“可以?!比~墨說。
“我……”李學斌遲疑了一下,點點頭:“我沒意見?!?
鄭金源進來,如果只做銷售部經理,對葉墨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李慧繡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將投資協議擬定好,再和鄭金源核對……這才打印出來。
“山北呢?”李學斌在鄭金源簽訂合同后,問道。
“去潭水溝了。”
鄭金源收起合同,說:“去潭水溝看看。”
“走嘛?!崩顚W斌說著,伸出手就要勾搭鄭金源的肩膀。
鄭金源臉皮抽搐,躲開了李學斌:“放尊重一點。”
“喂……咱們可是在北礦山上結拜的兄弟,你是我二弟來著?!崩顚W斌笑著說。
“滾?!编嵔鹪礇]好氣的道。
說起李學斌和鄭金源,他們倆也是特別有緣分,他們的身份證是同年同月同日……
“我比你大。”鄭金源任由李學斌摟住了肩膀,說:“你狗日的心眼太多了?!?
李學斌嘿嘿笑著。
鄭金源想起結拜的事情,就有些來氣。
他們的身份證上,生日是同一天。但是真實的出生日期,鄭金源要比李學斌早三天……
其實有很多人的出生日期,和身份證上的日期不一樣。就比如葉墨,出生日期就和身份證上的日期對不上。
可當時李學斌沒有說他農歷的生日,就拿出身份證給鄭金源看,導致鄭金源以為他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在結拜的時候,兩人正好在北礦山上,就比誰撒尿更遠,排出了大哥和二弟。
后來鄭金源知道了,氣的一直想撥亂反正。
這屬于兩個老男人的回憶,李學斌笑的特別開心。
下樓,葉墨就見到了高進。
“高老板?!比~墨喊道。
“哎……葉老板……李老板?!备哌M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