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境很有趣
張長林維持著獅火態,微微張大嘴巴,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將辣么可愛的芭比娃娃給無情捏爆的杜方。
血紅色的風衣,在黑夜中,是那么的刺眼,比他的獅火態還要刺眼。
張長林頓時感覺自己的風騷與炫酷,被杜方給無情的鎮壓了下去。
顏值比不過,
風騷與炫酷也弱于下風,張長林只感覺自己這隊長當的沒有了靈魂。
不過,張長林很快反應過來,
現在的他,不應該是關注這些的時候,
他驚奇的看向了杜方,
仿佛是第一次認識杜方一樣。
他的眼眸閃爍,像是鉤子一般,打算將少年最深處的秘密,連皮帶肉的扒拉出來。
也許,
今夜可以見識到杜方的真正力量?
化作肉山的疫鼠咆哮了一聲,恐怖的巨力砸向了張長林,將張長林砸的倒滑出數米,也打斷了張長林打算延伸向杜方的夢靈覆蓋。
它猛地看向杜方,那芝麻綠豆般的眼珠子中閃爍著幽光,蘊藏在疫鼠身體中的墮神意志,似乎察覺到了恐怖的危機。
它搞不懂這種危機是如何出現的,
畢竟,僅有的意志,讓他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
可是,他是墮神……
什么存在能讓他感覺到危機?
“啪嗒。”
被杜方捏碎的芭比娃娃,失去了頭顱,穿著公主裙的身軀,掉落在了地上,被雨水所浸濕,顯得有些凄厲,像是被主人拋棄撕裂的可憐玩偶。
杜方安靜站立著,身上的黑色風衣,化作了血紅色,那是媳婦的紅衣態,自然激發。
一米范圍內,有恐怖的氣場。
但是,讓杜方詫異的是,
這個芭比娃娃湊近了一米范圍,居然沒有爆裂,也許是因為它不是人?
不得已,杜方只能抬起被媳婦之手抓住的手,
捏碎它。
就好像媳婦不允許任何妖艷賤貨靠近她。
哪怕……芭比娃娃也不行。
落落抱著粉色小豬玩偶蹲在地上,盯著沒了腦袋的芭比娃娃,無數的雨水從天而降,沖刷著她嬌小的身軀,她的身軀在不住的顫抖。
杜方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是故意的,雖然是媳婦之手控制著他的手,
但,將芭比娃娃的腦袋給捏碎的終究是他杜方。
這芭比娃娃……
本來是準備給落落當新玩具。
可是,現在被他毀掉了。
“落落……”
杜方張口,想要安慰一下。
然而,暴雨如柱間,落落蹲在地上,緩緩回頭,那張嬌俏可愛的臉上,哪里有半點悲傷,
有的是無盡歡喜和笑意。
她那身軀的顫抖,不是哭泣,而是……在低聲的笑。
落落指著地上被捏碎頭顱的芭比娃娃,“咯咯咯咯”直笑:“爸鼻,她碎掉了頭顱,看起來更可愛了!落落好喜歡啊!”
杜方張了張嘴。
“落落喜歡就好。”
……
……
雨,一直在下,
越來越大。
醫院外。
警戒線拉起,
穿著警服的警員也皆是出現,警車密布,將醫院外給徹底的封鎖起來。
閑雜人半步不得入。
各種武裝力量,將醫院封鎖,一位位穿著防爆衣的警員以警車為遮擋物,架起了槍支,槍口紛紛對準了醫院的大門。
黑色的光幕,遮擋住了漫天的飛雨,也遮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讓大家完全無法看清楚醫院內部的情況到底如何。
但是,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