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贊玩騷操作,站在女墻上殺敵,給摔下了城樓。
王廷義也不甘示弱,他嫌棄王景給他的盔甲笨重,穿著不舒適,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在途中將盔甲脫了,赤著身子就上了城頭。
看著王廷義高呼酣戰,手中雙鋼锏,左敲右打,確實勇悍。
可看著那不著甲胄的模樣,深怕他有個三長兩短。
無意間他又望向了呼延贊,忍不住一句臟話脫口而出:“狗日的!”
那巨大的鐵疙瘩又站在了女墻上,揮動著鐵鞭、降魔杵敲西瓜了。
這摔了一次不夠,還來?
真不怕死啊!
他卻不知道,類似的操作在另外一個時空,這貨干了四次,整整從城墻上摔下四次。
換做常人早就摔得半身不遂了,但這家伙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嗷嗷叫的登城殺敵。
一點面子也不給城墻留……
指揮攻城的車神趙匡義也看傻了,此后就沒敢讓呼延贊上陣……
羅幼度雙手揉了揉太陽穴,這兩活寶,真讓人頭痛。
見城頭大亂,羅幼度本不欲干涉田紹斌的指揮,這時也顧不得那么多,讓人通知田紹斌派出主力強攻。
即便羅幼度不下此令,田紹斌已經準備派出精兵做最后一擊了。
呼延贊、王廷義兩位哼哈二將雖說行為讓人無法理解,但自身實力卻是毋庸置疑的。
讓他們兩人這么一鬧,云安監城樓上已經出現了動蕩。
便如羅幼度之前預料的一般,經驗不足的吳霖陽,面對真正的變故,將令混亂,不知如何應對,腦中一片空白。
這攻城之戰,爭分奪秒。
一緩神的功夫,往往意味著十幾或幾十名攻城部隊的先登已經快手快腳地上城來了。
城上的守軍一陣慌亂,似乎還有不少人摔倒在地。
城墻是城池重要的防御工事,也是守軍賴以御敵的心理屏障。
隨著越來越多的攻城兵卒登城,對守軍的斗志是極大的打擊。
守城蜀兵素質本就不高,軍心跟著動搖。
隨著城樓上唯一能打的副將被呼延贊一鐵鞭爆頭以后。
再也難以組織像樣的抵抗。
城樓上的蜀兵從潰散到潰敗……
吳霖陽想要投降,但是讓王廷義一刀砍了腦袋。
自羅幼度選擇強攻云安監的時候,吳霖陽注定活不了了。
他需要的是一個頑強抵御中原入侵的烈士,而不是一個畏懼死亡,臨陣而降的慫貨孬種。
所以入城以后的羅幼度,看著吳霖陽的尸體,長嘆道:“好一個守義成仁的忠烈之士,誰言蜀地無男兒?此便是也!只可惜,不能為我所用。來人……將之首級縫上,送回成都。”
做好了全套的戲份,羅幼度在云安監的府衙,接見了兩個讓他頭大的哼哈二將。
兩個家伙一點也沒有自覺,還在爭論誰的功勞大。
呼延贊道:“我敲了八十三個人頭……”
王廷義說道:“我砍了吳霖陽……”
呼延贊道:“我第一個登城……”
王廷義再次道:“我砍了吳霖陽……”
呼延贊氣急道:“我毫發無損……”
王廷義依舊道:“我砍了吳霖陽……”
呼延贊沒轍了,強辯道:“我也砍了不少將官……”
他是砍了好些將官,不過他武藝奇高,便是一流好手,也非他十合之敵。
云安監最強的都將,給他一鞭爆了腦袋。
所以他說不上來殺了幾個將官,就覺得跟尋常兵士一樣,沒啥區別。
王廷義不甘示弱:“我爹叫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