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么樣呢。
李素芝更像是冷笑,也道:“上不上的去,又有什么影響,和你們有沒關系?你們還差的遠?!?
齊娟等的就是這句話,嘿的一笑后,懶洋洋的不再扯此事。
趙穆但凡還有一點頭腦,就不要動用家里勢力去對付張青和劉珊珊,不然他老子都會叫他知道“悔”字怎么寫。
和張青不喜歡政治不同,齊娟很小,就對這樣接觸較多,比較門清。
李素芝看不過眼,批評道:“你和珊珊今天很冒失,就算你們不擔心禍從口出,也沒必要撕破臉皮,不成熟,還有可能牽連到張青?!?
齊娟嘆息道:“如果成熟的代價,就是和那些惡心的人虛與委蛇,那我干脆就別成熟了。至于青仔,我說他明天去總政歌舞團,想來趙家還不至于太過自大?!?
齊平和李素芝對視一眼,不過都沒說話。
這個時候,還是要給女兒留面子的,當然,回家少不了批評……
張青自己當然不可能去那種地方,齊娟可以引見過去。
但這已經是在極大的利用資源了……
張青笑道:“你聽過那句話么,人終究會成為自己曾經討厭的人。”
齊娟哈哈笑道:“是是是,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惡我該如何處之乎?只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沒你境界高,可我看你今天也沒忍?。 ?
張青搖頭一笑,不作辯解。
齊平笑道:“張青自己可以忍,但欺負到朋友頭上,就不好忍了。那要是再忍下去,就是沒骨頭了。”
李素芝皺眉道:“你也是亂教。果真不喜歡那些人,見面打個招呼走人就是了,何必結仇?”
齊娟煩惱道:“他們自己圍了過來,我們也不好走。唉,只可惜甜甜,褚郎從此是路人啊?!?
張青都忍不住笑了,李素芝不理會,齊娟能知道干脆利落的斷舍離,說明她的教育沒失敗。
這種情誼上的事,最怕也最煩拖拖拉拉。
李素芝問張青道:“你想去總政歌舞團看看么?”
張青連連搖頭道:“完全是……兩個路數。”
李素芝見他避之不及的樣子,反倒笑道:“怎么是兩個路數?你齊叔叔和他們才是兩個路數,你不是。你的歌……除了那首《光明》,都可以拿去那邊唱。尤其是《歌唱祖國》,那邊肯定會排演。所以你去那邊看看,倒不算是走后門?!?
這算是首肯了,她不點頭的話,齊娟可以自己進去看看,但帶人肯定不行。
李素芝就不同了,李家沒什么,但她有一個背景大到不敢想象的閨蜜,從小到大到中年,情同姊妹……
齊平笑著提醒道:“你要是去了,少不了還得送首主旋律給他們。”
張青道:“歌可以給,人就不必去了。”見齊娟一下坐起身瞪眼,張青解釋道:“寫《歌唱祖國》,只是出于心中的一份……熱愛,無關其他??赡苁俏业膯栴},有些矯情,覺得去了后果真認識了什么大人物,得到賞識關注,就變得不那么純粹了,以后再寫歌,好像溜須拍馬一樣,也就寫不出那樣的歌了?!?
李素芝大為贊賞道:“能堅持這份純粹,殊為不易。”
齊娟眼中帶笑的威脅:“太矯情了吧?你就不怕趙衙內尋你的麻煩?不要小瞧這樣的人,讓你這樣的平頭百姓家破人亡,人家有一百種法子。”
這不算虛言。
張青笑道:“今天你嚇唬他那一下,能讓他老實兩年吧?換屆好像要明年秋天,他總能老實一年多?!?
齊娟哈哈大笑:“一年多后,你就能擺平一個大佬的衙內?”
張青也笑:“擺平不了,但也不會干受欺負?!?
齊娟抿嘴笑道:“是不是吹牛哦?你先說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