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了討好哪個,就改變自己?
老一輩有老一輩的想法,可以理解,但不必認同和改變。”
喬月轉(zhuǎn)過身看著他道:“為了齊娟也不行?”
張青笑道:“這就是齊娟的意見。她不愿意,也不允許我因為這種事就改變自己的行事原則。”
原本很自得之言,可卻讓喬月面色古怪起來。
張青不解的看著她,誰知喬月眼神卻很……莫名其妙,最后還哈哈笑了起來。
這孩子別不是傻了吧?
大雪紛飛中,喬月笑了好一陣后才直起腰來,看著張青微微吁喘道:“可能我沒那么高的境界,但你們兩個這也太不像談戀愛了,倒像是志同道合的同志。愛情是神圣的,是……比生命還要高貴的,是可以為之改變一切的。”
這就是九十年代絕大多數(shù)女大學生的愛情觀,毫不夸張!
也是這一代人,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家庭吵架時最愛說一句話:“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跟了你!要啥沒啥……”
張青沒有辯駁什么,只微笑道:“愛情、友情、親情,對我而言,其實是一樣珍貴的。”
喬月嘴角忽然揚起,微微揚著頭看著張青道:“如果我是齊娟,根本不會出國,也沒人能逼我分手,我爺爺我父母都不行。”
張青笑了笑,沒在意什么,只是想起了那雙明媚真誠的大眼睛,他微笑道:“所以,你不是她。不說這些了,雖然是朋友,愛情觀卻不必一致。
今天就是想來恭喜我?那有些早啊,等港澳臺、南洋等地的數(shù)據(jù)報回來后再來恭喜也不遲。”
喬月看得出,張青仍在努力將她往哥們兒的方向上發(fā)展,也不急于一時,從隨身包包里拿出一張請柬,道:“我倒是不急,恭喜是順帶著,這個才是主要目的。”
張青接過請柬,打開一看,疑惑道:“曹強?”
想起來就是上回李子君請他出主意,負責烤肉的那個高大年輕人。
喬月咯咯笑道:“杜鵑最近那么紅,人家也就想起你了,讓我?guī)蜕砸粡堈埣怼2芗业牡諏O成親,動靜不會小哦。我發(fā)小,怎么樣,給個面子?”
張青懷疑道:“你沒逼人家寫請柬吧?我和曹強就見過一面,說過兩句話,他會給我發(fā)請柬?”
曹家,眼下絕對當?shù)闷稹昂篱T”二字。
張青雖然也算是年輕俊杰,開了家紅紅火火的唱片公司,可在人家眼里……
算了,自貶的詞他不想多說。
但讓一家民營公司關(guān)門,真的就是人家家里地位排名靠后的人,一句話的事……
喬月瞪眼:“你去就是給他面子,還用我逼?”
見張青不信,她聲音又溫柔許多,道:“不必妄自菲薄呢。你做成的事業(yè)先不說,就說為那些烈士捐款的事,就是許多人一輩子所不及的。你別這樣看我,我可沒對外說。曹家正好是那個系統(tǒng)的,你捐那么多錢,又不要名又不接受報導,錦旗表彰都不要,是真正有心的,這樣的人他們不會不知道。”
張青想了想后,還是遺憾婉拒道:“不是我矯情,但老實說,還是很不習慣那個圈子。或許十年、二十年后會好些,但現(xiàn)在,不想有太多交集。”
老人們都還在,所以都是龍子龍孫,貴不可言。
再過些年,這些人雖然比普通百姓仍強的多,但光環(huán)淡去后,也就那么回事了。(這才有了馬未都震驚一些過去的豪門子弟去蹭鶴壁煤老板飯局之事。)
喬月居然沒有勉強,將請柬又從張青手里拿過去,道:“不想去就不去。回頭我就說忘了給你送請柬了。”
“夠義氣!”
張青豎起大拇指。
喬月沒好氣白他一眼,將請柬放回包包后,道:“我走了,去和你朋友吃飯去吧。”
說罷,真不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