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立了研究院,爺爺要提前過去。我們不放心,就一起過去。原本計劃是二十號過去,正好和娟子過個圣誕節和元旦。”
周艷艷將張青領進家門后,齊平坐在沙發上笑瞇瞇說道。
李素芝和趙芬在廚房里忙活著,聽到動靜也出來了,看了看張青的神色,滿意笑道:“能沉住氣,不錯。”
張青笑了笑,將手中禮物送上:“港島喬六叔和李姨讓趙姐寄過來的一些禮物,都是香港土產小吃,我拿了些過來。”
李素芝笑道:“難得,看來你還真入了喬北嚴的眼。”
齊平取笑道:“無線義太子嘛。”
周艷艷去廚房幫忙后,李素芝讓張青坐下來說話,道:“最近你的那張唱片可是紅火的緊,聽說銷量打破了很多記錄?”
張青點點頭,道:“因為準備充分,沒有給盜版留下那么多時間。”
齊平笑道:“也得罪了很多人,還有承銷商。”
張青輕輕一笑,道:“是,所以現在好些人在潑臟水。人紅是非多,花姐那點事讓所謂的知情人反復的掰扯,越扯越離譜。兩個前夫都跳出來,要爭撫養權。說花姐就知道賺錢,沒時間照顧孩子,就是想要錢。”
齊平提醒道:“不要大意呢,這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小玲的眼光啊……”
張青笑道:“今天花姐剛去央視《藝術家》欄目接受采訪,專門解釋各種污蔑,后天就能上播。花姐會宣布這張專輯是她最后一張專輯,以后會將更多時間放在奉養雙親和撫育孩子上。”
這就是所謂的急流勇退。
齊平笑道:“現在小玲可是一只下……一棵搖錢樹,隨便搖一搖就是遍地黃金,你舍得?”
張青道:“專輯已經大賣了,而且以后只是不發新專輯了,又不是不唱歌不商演,花姐自己也需要錢來生活。周邊也在暢銷中,這一張專輯,盈利性很強,反正我是知足了。”
李素芝呵呵笑道:“這就對了,在金錢上,不必過于追求。我聽說,有些人找到公司,點名要見艷艷?”
張青有些詫異,道:“這事兒您都知道了?”又解釋道:“是,平京四大會所都開出了他們以為的天價,還有一些人舉辦生日宴會什么的,想請艷艷捧場,我都拒絕了。”
李素芝道:“那些人不會死心的,我給你留個電話,下一次再有人找,讓他們直接打這個電話。”
齊平在一旁勸道:“算了,不要搞太大,你把那位的電話給出去,別人還不嚇出個好歹?”
李素芝搖頭道:“和那些人比起來,喬澤濤、吳城都能算是君子。他們動起歪腦筋來,沒有任何底線。我們又要出去一段時間,不一次將人震懾住,后面麻煩更多。這件事我和衛紅說了,沒事。”
齊平還是不贊成,道:“再有人打電話,可以讓他留下電話號碼,讓艷艷麻煩衛紅打過去。不能讓外面人知道那里的電話,不合適的。”
李素芝想了想,道:“那也行,明天我帶艷艷去那邊見一面。”又對張青道:“這孩子,得虧遇見你,不然不知要遭什么難……”
常有人說天妒紅顏,所以紅顏為禍水,紅顏多薄命,并不是沒有道理。
張青搖了搖頭,道:“她的運氣好,是遇到了齊叔叔和阿姨一家。”周艷艷端茶過來,他道:“要永遠記得齊叔叔和李阿姨的恩情。”
周艷艷抿嘴應道:“我知道。”
張青看著她的眼睛,道:“光知道不行,要記心里。外面那些人,一萬個豁子加起來都比不過。”
周艷艷想起過往,慢慢紅了眼,道:“我真的知道,也明白,不會忘的。”
李素芝溫和道:“張青,也不要太嚴厲了,艷艷很懂事。”
齊平笑道:“明天回來,艷艷就去你那,等我們回來了再過來。你現在沒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