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家出來,李素芝讓張青、周艷艷和岳靈兒去家里吃飯。
今天張青得了好大的彩,讓她特別高興。
千萬不要小瞧今天這些老人的褒贊,換個體制內(nèi)的俊杰,已經(jīng)能坐上直升機了,不,直接是火箭。
即便張青不在體制內(nèi),依舊好處無窮。
至少在上面層次,不會有卡位的可能。
至于下面……憑張青和喬家的關(guān)系,以及在浙省的巨額投資,足以保證杜鵑的順風(fēng)順?biāo)?
“岳老今天也很高興,給足了面子,把你放在和岳曉勇平齊的位置,以前的那些矛盾,就都成了小孩子賭氣,這很重要。”
李素芝高興說道。
岳家算是獨成巨木的一支力量,影響之大,其實已經(jīng)在今天的古家之上了。
如果岳家真想收拾張青,那杜鵑的發(fā)展將會很難受。
公道有的時候,只是存在于紙面上。
當(dāng)然,張青的反擊,也會讓任何人都付出不小的代價。
但能和睦相處,自然是最好的……
齊天海今天心情不大好,他能到今天這個場合,說到底還是托了兒媳婦的光。
另外就是,喬家那對父子真是豈有此理!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什么意思?
回頭李老頭肯定又要嘲笑他……
偏偏越是生氣什么,就越來什么。
一輛轎車平緩的停在一行人身邊,落下車窗,露出喬安邦的臉:“素芝同志,借張青去談點事,你不介意吧?”
人家笑著招呼,李素芝就算不滿,也不好拒絕,對張青道:“喬副相很忙,如果要你配合的地方,你多出力。能回報社會,本身就是一種光榮。”
張青自然點頭應(yīng)下,上了喬安邦的車。
打開車門就有些無語了,剛沒看到,喬月也坐車上。
齊家人自然也都看在眼里,喬月還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李素芝微笑應(yīng)下后,囑咐張青道:“晚上家里做你爸媽從西疆帶來的馬腸子,回來的時候過來吃。”
張青“欸”了聲后,上了轎車,行駛離去。
車一出發(fā),喬月就取笑張青道:“你丈母娘對你還真好!”
張青呵呵了聲,提醒道:“少陰陽怪氣。”
喬月抬手“啪”一下打肩膀上,道:“誰陰陽怪氣了?”
張青再警告:“我不是李子君他們,和你不是發(fā)小,你再打我就……”
喬安邦樂呵呵道:“你要怎么樣?”
張青干笑了聲,道:“我就躲開了。”
喬安邦笑了笑,又看了眼自家小女兒后,也沒心思理會這些狗皮倒灶的事,開門見山道:“你為什么把物資大都運往兩湖、贛西和黑江?”
張青道:“兩湖就不用說了,長江干道。贛西,鄱陽湖水系這個月就開始爆發(fā)洪水,港島那邊的專家認(rèn)為,后續(xù)非常危險,尤其是久江大壩。杜鵑只是一家民營企業(yè),小公司,傾盡全力生產(chǎn)出來的物資,對于整個國家來說,杯水車薪!所以,就集中在我們認(rèn)為可能出現(xiàn)問題的地方。對了,皆大歡喜。不對,我們也已經(jīng)盡力了。”
喬安邦看著張青稍許后,笑了笑道:“從目前來說,你何止是對了,稱一聲英明都不為過。尤其是贛西,鄱陽水系的爆發(fā),讓當(dāng)?shù)爻袎簶O大。張青,如果我現(xiàn)在就需要你囤積的物資……”
張青道:“我打個電話,今天就能動用。不過我個人建議,可以再等等。因為如果專家們預(yù)測不錯的話,最難的時候,應(yīng)該在八月中旬。”
喬安邦聞言面色肅穆,點了點頭道:“咱們的氣象專家,也是這么說的。”
喬月看了看自家父親的鬢角,才短短一個月時間,就出現(xiàn)了好多星星點點,可想而知他身上擔(dān)負(fù)著多大的壓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