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呀茉莉花”
看著舞臺上,孟潔和周艷艷合唱一首《茉莉花》,周洋嘖嘖道:“你們家這個大美人,這命……聽說孟潔喜歡她喜歡的不行,他們家女兒更是粘的厲害?她生的三胞胎,直接叫姥姥?”
齊娟笑道:“個人有個人的造化,再說,我們家又不需要貪圖富貴。”
周洋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正和盧卡斯扯澹的張青身上,道:“你找的這個男人,還真是……聽說他在美國那八十多家電視臺,越做越紅火?”
齊娟搖頭道:“已經并入nbc了,現在自主權都被賣了一半,不然……一年七八十起訴訟,誰應付得過來?太麻煩。現在也只能播放一些國內制作的人文自然節目,算是還有點用處吧。”
周洋感慨道:“已經很了不起了,港島那邊亞視和四大報紙也讓你們家做起來了,這是過去想都不敢想的事。要不是網絡的出現,你們家就是那邊的無冕之王了。不過,港島電訊就是港島乃至整個亞洲最大的電信通訊商。你們家在內地網絡的投資,也讓你們在互聯網業內份量頗重。”
齊娟笑道:“怎么老說我們家?”
周洋目光在周艷艷身邊的孟潔身上凝了凝,小聲笑道:“我媽說了,前十年,你們抱我家大腿。往后十年,可能要反過來了。奶奶的,這就叫風水輪流轉?”
齊娟哈哈一笑,道:“盡管抱!”
這自然是玩笑話,那可是古家啊,只是沒當年風光罷了……
看出齊娟一如既往的灑脫,之前因川蜀教學樓而有些生分的周洋,這會兒又笑道:“這些年,你變得不多。”
齊娟搖頭道:“洋洋,我們家更多的是在做事,不是在作勢。旁人不清楚這里面的差別,你肯定是明白的。”
周洋沉默稍許后,輕聲道:“謀事者,以事為功。事雖有起伏,然只要事不絕,則功在。作勢者,倚勢為功,勢這種東西,卻最難恒定。實際上,從來也沒有永恒的勢。只是絕大多數人,都很難在事功一途上做出成就來。”
齊娟笑道:“謙虛了吧?你這幾年不是一直在做實事?雖然我們家站了出來,但也沒有遮掩過你的功勞。洋洋,川蜀的一萬棟樓修完,還有豫省的。豫省的修完,還有其他地方的。你把這件事做到底,我們家固然有些好處,但對你來說,也絕不是錦上添花那么簡單。”
周洋翻白眼:“我看你們這一對就是撈住我一個人的羊毛勐薅!”
不過齊娟倒也沒說錯,這件事繼續做下去,張家的金身自然越來越厚重,但她得到的好處,也絕不會少。
……
入夜。
東華廳。
李老面相儒雅,目光溫和的看著張青,道:“小張,看來你和布朗家族的關系非常親密嘛。”
張青笑道:“李老,總的來說,布朗家族是美國各大世家中,少有的對中國有好感的家族。當然,涉及到根本利益時,這些好感不值一提。今天酋長先生和他弟弟之所以對我那么親近,也是一種手段罷了。其實,我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沒有見過他們。要說親密,就有些往臉上貼金了。這個金,我并不需要。”
全老爽利的哈哈笑道:“張青同學,這是避嫌啊,害怕有人說你挾洋自重嗎?”
張青謙遜一笑,道:“挾洋自重是最沒頭腦的心思,小事不需要,大事靠不住。49年以后,我們還沒有在大是大非上,因為洋字退讓過。”
已經從魔都調入平京一年的薛老微笑道:“這句話,說的很好。”
李老笑道:“遠山同志,和張青應該很熟悉了吧?”
薛老搖頭笑道:“我和他可一點也不熟,倒是他的幾個孩子,經常去我們家做客,還住過不少回,和我熟的很。張青同學要見外的多,基本上見不到他的人。我在浙省五年時間,杜娟集團在浙省投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