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不必不如徒,要堅信老師的要堅信書本的更要堅信真理啊,就像是柏拉圖所說的,我愛我的老師但我更愛真理,我能明白,我還沒有老糊涂呢,但是呢有些人就喜歡拿這個事情刺激我,明白了嗎”?
蘇先生還是看的很準的,有些事情其實完全是單純的學術之間的問題,但是有些齷齪的人非要上升到師門高度來看待,動不動就上升到華夏史學的過去和未來如何如何來談論,所以先生確實有些生氣!
“好了,這個事情過去了,我再和你說說第二件事情,就是為什么要推薦你去參加這個歷史一號工程”!
蘇先生剛要繼續,許樂連忙插話,“先生,我其實不想參加這個會議”!許樂很認真地說道,他其實冒了很大的勇氣,從一開始他就討厭這個事情,并不是這個事情不好,而是對人!
“為什么”?蘇先生很詫異,這個事情多好啊,雖然和自己的觀點有矛盾,但是對于年輕人來說這就是一個鍍金的過程啊,哪怕你跟下來,二十年后的華夏史學界必有你一席之地啊,多少人想爭都掙不來的的啊!
而且這也是自己和齊先生二人的私心,尤其是蘇先生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再能有個一年半載的就差不多了啊,自己不能對不起許樂啊,所以必須要給他搭個梯子!
“先生,我對這件事情并沒有意見,無論最終的結果、結論如何,這是一件浩大的工程,無論是對自己的學術交流、見識增加、人脈推廣和文物出土、遺跡勘探等等都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但是我對人有問題,對這個事情的主導有一些看法”!
許樂還是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這事兒你和齊先生說了嗎”?
“沒有”!許樂誠實地說道。這畢竟是以華夏歷史考古為代表的課題,這是第一;第二呢他從學術上和蘇先生更近;第三是蘇先生第一個張嘴收的他,所以他只是想和蘇先生說,人不可能是沒有遠近的,怎么可能呢?
“哦,能再細一些嗎”?
“其實就是對某些人的某些作風有些看不慣,第一呢是正反三臺掛帥;第二呢是對生養政策我的個人是有保留的,控制是好事,但是一個我是堅決反對的”,許樂沖著先生說道“兩個最好,三個底線”!
蘇先生認真的看了看許樂,“很好,很好”!
“我就怕你是一個書呆子啊,現在我就放心了”!先生很欣慰的說道:
“許樂,明白國人的‘對事而不對人’嗎?無論他的出發點是什么,但是對于你個人、對于史學界和國家,是不是在做一些事情?是不是一次梳理?是不是一個正本清源的機會?”
“無論是大一統的學說還是我的滿天星學說是不是一次驗證”?
許樂點點頭,“這個我贊同”!
“那就對了,你啊,我跟你說,你覺得這個世界哪里沒有正反三臺?那里有沒有陽光哪里沒有黑暗,最主要的是什么,是你自己是否能夠一直秉持正氣,你傅老師的名字以前就是傅秉氣,是秉持正氣,后來等到了新華夏建立的時候才改的名字,明白了嗎”?
“我們不能因事廢人,更不能因人費事”!蘇先生加重了一下語氣!
“先生,我知道了,我小家子氣了”,許樂也有點明白了先生的意思,他必須得說出來,否則他老是憋著難受,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幫助非常大,先生真的是給他搭了一個登天梯的機會啊!
“好了,這個事情必須要說了,然后就是去了之后,我對你的要求就是可以聽可以看可以想但是最好不要說,明白了,和你一樣歲數參加的都是書記員,只有你是正兒八經的參會人員,但是你的輩分無論是從哪里論又都在那呢,說的對與不對都是不對,明白了嗎”?
“另外就是,我希望你能在兩年的時間里做出一些成績來,兩年就是要憋著自己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