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四點了!許樂也不想著睡覺了,好點了,把龜石卸了下來,這渾身有點疼痛,把道袍拍大了一下又疊好放了起來!
然后到了外面書架上,找到一套書,周城谷先生的《世界史》,他已經(jīng)看完了并且是對照著先生講的看完了第二遍的《世界史》,他想起來家里有周城谷先生的這一套書,一共三卷本。
周先生致力于對世界歷史的研究,主要是認為當時世界史的研究缺憾多在于堆砌歷史事件,而且都是以毆洲為中心,置亞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古老文明于不顧。他認為不能也不應該追隨以歐洲為中心的學術(shù)思想,拉西、馬羅并非駕馭其他地區(qū)的文化中心,華夏、梵象度跟羅希是可以相提并論的。在這樣的思想前提下,周老開始著手編寫格局一新的《世界史》,力求將人類社會發(fā)展的全局綜合為統(tǒng)一整體,闡明毆洲的古老文明和近代文明,華夏、梵象等各自都有其獨立發(fā)展的文化系統(tǒng),東方文明與西方文明互相滲透、互相作用,蔚成一幅波瀾壯闊的世界歷史畫面。
直到新華夏建國,這套三卷本《世界史》正式面世。在這部通史中,以愛雞、扒皮輪、潑事兒印地、華夏和摩西割六大文化中心的相互關(guān)聯(lián)、日趨融合為主旨,描繪了世界文化彼此交流和互為因果的內(nèi)在聯(lián)系。他提出,世界是一個多元的有機整體,盡管世界上多文化區(qū)、多國度并存,但并非各自孤立活動,而是從一開始便蘊涵著互相往來、互相交叉和互相滲透的趨勢,這種趨勢又是必然的。而且周老還著有《中國史》。雖說華夏史學名家不少,但一人撰寫《華夏通史》和《世界史》,這在華夏史學界至今還沒有第二人。
當然,齊先生和蘇先生都可以稱為史學家,但是其實齊先生和周先生更類似,他們是歷史學家,是講究史料梳理的!但還不是歷史考古的概念,歷史考古是在史料堆里扒資料扒線索的,都不一樣的,這是史地專業(yè)本科就要了解的分類,到了研究生沒人會給你講這些東西,這是基本的東西!
他先是把周先生的三卷本給通看了一下,從分類上還是齊先生的更合理也更加貼近現(xiàn)代的實際,周先生的還是主要為了加強主要文明之間的聯(lián)系,有一定的牽強性!他準備明天晚上把這兩套書對照著看一邊。
放下書,突然想起來剛才看到的周一的《大唐密派》,這位先生現(xiàn)在是否還是燕園啊,也懂梵語吧,而且好像還是胡適之和寅恪先生的弟子啊,后來不過據(jù)說走錯了路跟那四個壞蛋有關(guān)系,不過,很多東西說不清楚的,你說當初是去寶島的更好還是留在這邊更好,所以很多事情沒法說,但是做人的底線還是要有的!這個回頭得問問傅老師和蘇先生,燕大還是有很多不錯的歷史、文學和國學的教授都是財富啊,自己得多學習學習!
為了刨墳可以不顧一切!
只要是能夠幫助他,能讓他刨的更多、刨的更大、刨得更深,刨的更好,只要是別人家的不管刨的好與壞,他都愿意學,當然作為一個偉大的人類學家和社會學家,他也會把別人家的墳當成自家一樣的對待,但如果實在沒辦法那就只能管前三條了!
許樂把這四條記了下來,默默地寫上刨墳總綱:刨別人家的墳讓別人無墳可刨!!!
然后又寫上刨墳四則:刨的更多、刨的更大、刨得更深、刨的更好!!!
又寫了一句注意事項:在別人家盡量滿足四條,如果不能滿足,請參照前三條。
好!
許樂把本子默默地合了起來,把筆放在了本子上面,此刻就像是那鮮紅的旗幟伴隨著初升的太陽緩緩升起一般,顯得是那么神圣和自豪!
許樂走下樓,嘿,不知道怎么著,這是昨天晚上戰(zhàn)斗的結(jié)果嗎,這氣血涌動的都還沒行功呢,就蹭蹭的亂竄啊,而且自己能夠明顯感覺到體力增加啊,這重量都快感覺不到了,兩三步就跨到了院子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