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慢慢地進入了氣血的運轉過程,就像是進入了緩慢加油爬坡的狀態,油門持續加大,到了第四轉的時候加大了最大,砰的一下把自己給震倒了,就像是撞到了一堵墻上,還是沒有過去,然后爬起來還是繼續,一次次的沖擊一次次的倒下,看著很壯烈,噴的對面的玻璃和墻上都是血!
強攻了七次,起來七次,噴了七次,還是沒有攻過去,他一下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龜石給他壓得更悲慘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都五點了,老道在夜里十二點半的時候嚇壞了,這一次次的攻擊真強烈啊,這得來多少人啊,提心吊膽了一晚上,么啊的,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氣死我了!
你還不如來呢,讓我打一頓也好消消氣!
許樂看著眼前的紅色鮮血都還在納悶呢,這是誰的,昨天那個老頭過來毆打我的嗎?晃了晃腦袋,不是!
好像是我自己噴的,怎么回事?我怎么有點迷糊啊!
他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找了塊布先擦了擦,然后去洗把臉,漱了漱口!好像身體散了架一樣,什么意思?我這是要廢了嗎?
還成吧!這走路也不是東倒西歪的!
我這是急火攻心嗎?
自己右手摸在左臂的脈上,發現血液跳動的頻率還可以啊,指尖的血液跳動和小臂跳動的頻率一樣,他是摸不出來,他忘了醫不自醫啊!
他慢慢地走到院子里,沖著升起的太陽微閉著眼睛,不斷的想象著一輪紅日緩慢的在胸前浮出,慢慢地上升到腦海中,砰的一下被太極圖給砸碎了,噗的一口血又噴了出去!
這次他不敢觀想了,就是不斷的吸氣呼氣,速度非常非常的慢,若有若無的感覺,好像好點了,那種熱氣隨之從丹田不斷地升起,在底輪和喉輪之間流動,七次吞津咽液之后,他試著從前面走任脈不斷的搬運氣血慢慢地慢慢地調養這兩脈的血柱,感覺力氣稍微回來了一些,但是他不敢著急依然是緩慢的調息運氣搬血,這是昨天晚上自己太沖撞了,居然在月息的情況下都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的,那如果要是在陽氣的情況下,不得直接把自己真的干廢了啊?
許樂有點擔驚受怕的,到底發生啥事兒了啊,自己怎么會這么著急呢?隨后他趕緊排除一切想法就是感覺內視著關山,緊緊地盯著啥也不看啥也不想了,慢慢地關山就跟個老頭一樣沖著他笑瞇瞇的不懷好意的看著,老頭沒一個好東西,老而不死謂之賊!
也不是,先生和老師不都挺好的嗎,二爺爺、關爺爺也都挺好的,其他的都不成,包括老道也一樣!
噗的一下又差點噴出一口血,許樂一下連老頭也不能想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終于感覺氣力回來了,坐在臺階前休息了一會,隨后就像是七八十歲的老頭,不,七八十歲的老太太打太極拳一樣,感覺是腳上綁著棉花去摸魚一樣!
靜的悄無聲息,慢的似水流年,他漸漸的感覺自己好像都不知道了時間一樣,動作好像固定住了,一種特別的感覺涌上心頭,快拳到底有多快,多快到底叫快?
你快那一定還有更快的呢!一味的比快有意義嗎,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是節奏,對,是節奏,真正的快與慢并不重要,是節奏更重要!
許樂好像是找到了感覺,所謂的快與慢是要讓人被你引導,是你主動去引導別人,無論是快還是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讓自己要學會如何去引導,所謂的引導就是掌控,沒錯!
許樂微微的笑著,在引導和掌控之中不外乎是兩個動作,一進一縮,一出一回,在動作之間也不外乎是身體各個部位的運用而已,因此如何有效的將這些部門和進縮出回連貫起來形成有序的打擊,不要被別人而影響或者是他的影響使它的影響而我自按照我的套路來,當然這不是普通的表演比賽了